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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色却冷凝起来,沿着香案边沿摩挲几下,分出一道佛龛来,中挂一画像。
他熟门熟路,取来香跪下,对着那女子拜了三拜,“我又来看您了,今儿带了个人来,给您看看,她…”
转过身,另点了炷香,递给少甯,“给这位前辈上柱香吧!”
少甯顿了顿,听话上前,举着香拜了拜,将其插入了炉内。
出来后,少甯追问道:“那姑娘是谁?”
程之衍举目望向墨穹,“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是我未有机会见到的前辈。”
少甯想,这院子窗明几净,香也供奉得充足,想来是时时有人拜祭。
难道是程家故人?
“这位姑娘出身名门,却是庶出,幼年时在家中并不得志,又因性子刚烈张扬,父亲兄长都与她十分不喜。”
程之衍娓娓道来,“好在她上面有位嫡母,对她关怀备至,将她接到身边,慢慢抚养长大了。
后来再大一些,父亲去了,兄长们都娶了嫂嫂,她愈加成了多余的一个。
十六岁那年,嫂嫂和哥哥们见她貌美,起了用她结交权贵之心,想将她送到他人门上做妾。
若换做其他的小娘子,早就乖乖认了命,可她天性张扬,不喜束缚,便逃了亲事,偷偷带着嫡母回了家乡的府城生活。”
少甯跟在他身后,感兴趣道:“后来呢?”
“后来,这姑娘靠着商贾筹算之才,立了一份家业出来,铺子开得遍布府城,生意也越做越大。
十八岁那年她遇到了一位年轻公子,那公子自称姓曾,出自商贾之门,与她也算匹配。
她虽有才,却心思单纯,自认遇到了命定之人,将一腔情义都尽数给了那曾家公子。”
“两情相悦,也算佳话。”
少甯点评道。
“却不是。”
“为何?”
“你听听后面。”
他叹了口气,“这姑娘既明白了自己心意,很快便拉人去奏请了嫡母,说要拜堂成亲。”
程之衍神情一时落寞下来,脚下却没停,边走边道:“嫡母疼她非常,自然无有不应的,二人很快便举行了亲礼,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只是好景不长,却有人自称是那相公的正妻,寻上了门来。”
“什么?”
少甯脚下一顿。
程之衍:“你没听错,直到这时,这女子才知道,她这位好夫君,家中竟是勋贵门户,而且据闻其家中基业甚大,父亲曾再三言明,要在他兄弟几人中择优而录作家主。”
“可大表哥方才说那女子性格刚烈,想来是不愿意给人做妾的吧?还有,既然二人当初是以夫妻正礼拜堂,双方总要有婚书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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