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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什么未曾发觉的。
先进城吃些东西再想罢。”
她断案的经验自然没有傅徽之多。
要她看,除了那对老夫妇,都可疑。
李二牛说着自己钱财如何多,却舍不得在城里食店吃,发个米还去领。
他夫人至今未归本就可疑,从李二牛说的话可知她该是短钱用的,极有可能去盗窃。
而那书生冷血无情,问到关要处什么也不肯说,也很可疑。
傅徽之没应她,自顾自地说道:“若真是熟人作案,杀害刘氏后,要先处理身上的血迹,换衣服,再将衣服与匕首、黄金藏在某处。
那他应当不敢走去太远的地方藏,否则若刘氏的尸首忽然被发现,再被方圆几里听到消息凑热闹过去的行人看见他藏东西,便糟了。”
言心莹道:“有理。
如此说来,凶器该就在附近才对。
也不知这县里是如何寻凶器的?为何至今还未寻到?”
傅徽之道:“你我也先去四周看看,再进城。”
“好。”
在房屋附近搜寻时,傅徽之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于是猛一回头,似乎看到了半个脑袋。
那人闪得很快,傅徽之不确定是什么人。
言心莹见他一直看着一个方向,便问:“怎么了?”
傅徽之道:“我方才似乎看见一个人在偷看我们。”
言心莹便低声道:“去看看。
悄悄过去。”
…………
三名白直守在张安家。
一名白直买了吃食回来递给他们,抱怨道:“也不知还要在此守多少日。”
另一名白直说道:“我猜没几日了。”
“为何?”
“云脩回来了,没有他破不了的案。
哦,除了六年前的纵火案。
不过那时他也是刚来此,还不是我们县尉的门客呢。”
忽然一名白直道:“方才我看见一名女子携着孩子进了李二牛家,怎么还未出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定是杨氏回来了!”
“快去查她的鞋底与身上的伤痕!”
他们便冲进李二牛家。
李二牛看见他们很不满:“你们又来作甚?”
妇人道:“你们是何人?”
白直不应李二牛,只对妇人说道:“我等是县衙白直。”
妇人道:“来我家做什么?”
“你可是李二牛妻杨氏?”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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