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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自家院子中,开始演练一些搏杀之法,在危险的大山中讨生活,他自然懂得很多。
新生前他就能以手斩断青砖,现在自然更加厉害。
他以鞭腿扫过,砰的一声,将大腿粗的树桩踢断。
当他动用常年练的“野路数”
时,精神高度集中,血肉间出现碎金似的波纹,身体轻轻一撞,树桩解体。
晚饭后,秦铭来到许岳平家中。
“许叔,还在生闷气?”
“他们欺人太甚。”
许岳平心里堵得难受。
“快劝劝你叔,他连晚饭都没吃。”
许岳平的妻子露出担忧之色。
“婶子,交给我吧。”
秦铭进屋坐下。
他在自家演练一通搏杀法后,现在已经心平气和,和许岳平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竟让我答应他们?”
许岳平猛地抬头。
他很生气,脸色微冷,道:“伱知道后果吗?来年火田会严重减产,出现饥荒!”
“叔,先听我说完。”
秦铭快开口,还真怕气到他。
“你说!”
“现在离初春还早,我们先答应他们又何妨。
如果期间出意外,比如扫山行动时,他们都死了;或者老天都看不过眼,他们今夜被山怪一窝端掉;亦或者山中磁场剧烈波动,巡山组的人都疯了……”
许岳平见他一本正经地诅咒,顿时眼神怪怪地看着他。
依照秦铭的意思,万一那些人出事,上面若是来调查,可能会怀疑和巡山组有矛盾的人,不提前撇清,没准会惹上一身腥。
许岳平不高兴了,道:“怎么可能出现那些‘万一’,你想多了。”
秦铭面色严肃起来,道:“许叔,我的意思是,我们暂且答应,等待变数。”
他解释,种子可以先扔进火泉中,等巡山组的人走后再捞出来,或者事后用山中特产的透明矿物胶涂抹在种子上,与火泉隔开。
秦铭补充道:“现在各家各户都缺少食物,先确保村民可以在山中安全狩猎。”
许岳平叹了一口气,认为他说得有些道理,如果眼下都熬不过去,哪里还用谈来年的饥荒?
“拖延过这一阵,以后怎么办?”
他还是有些头疼,冯易安等人心狠手辣,事后肯定会进行可怕的报复。
秦铭目光坚定,道:“叔,再过段时间,我也许就二次新生了,那时可以和他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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