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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诞下的子嗣,越来越瘦弱了,这个苗床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多亏了你,流莺,岛上已经遍布了我的子嗣,你暂且可以稍作歇息了。”
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回荡,流莺的双眼空洞无神,感受到身体再一次被掏空,她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年的时光过去了,她依旧被牢牢固定在那座藤墙之上。
这一年里,流莺已然成为了一台造树机器,她数不清自己已经诞下了多少魔藤。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绝望无助,到后来的默默忍受、妥协现实,再到如今的心如死灰、彻底麻木,她内心的反抗之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一片无尽的空洞与无力。
然而,真正令流莺心死的,是白瑛无情的背叛。
自从她诞下第一只魔藤起,白瑛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关注流莺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也不再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与温暖。
相反,他开始逐渐流露出对流莺的轻蔑与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瑛甚至与巨树为伍,共同探讨起如何戏弄和折磨流莺。
他们的交流愈发频繁,仿佛彼此之间找到了共鸣,关系也愈发融洽。
这样的转变让流莺心如刀绞,她难以置信,那个曾誓言要对她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人,竟会变得如此陌生和残忍。
流莺的意志越发薄弱,无数次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不断的去思念秦剡,反复去诱发“相思痛”
的发作,因为只有这锥心之痛,才能让她在迷茫与无助中找到一丝真实,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巨树那深沉的声音再次在空气中回荡,“流莺,你令我刮目相看。
整整一年的时间,换做寻常女人,恐怕早就疯疯癫癫了,而你,居然还能保持清醒。
其实我本可以直接运用摄心魔能直接洗脑控制你,但白瑛贤弟的话提醒了我,那样做只会带给我短暂的满足,而后便会感到索然无味。
我更喜欢的,还是现在这样内心充满怨恨,却又无力反抗的你。”
“放了白瑛,然后杀了我吧,求你了,我真的已经生不出来了,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了……”
流莺的声音低哑而颤抖,她的恳求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巨树闻言,声音里透出了一丝玩味,“摄心魔藤一族向来以诚信为本,他明日便可自由离开这座岛屿。
不过,这小子既已背弃了你,你竟还想着救他,真是个痴情的蠢女人。”
接着,巨树的目光转向藤蔓牢笼中的白瑛,调侃道:“白瑛贤弟,你看,这贱人还对你心存挂念,你们人类的雌性都是如此愚蠢吗?对了,你不是总说想玩玩她吗,我有些腻了,临走前让你也体验一番吧。”
白瑛的目光扫了一眼流莺那张苍白而绝望的脸庞,随后迅速收回,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与不满:“……不是,魔藤兄,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
你都把她给玩坏了,才给我玩?我身处这囚笼之中,日复一日,只能看,不能碰,这心中的苦闷,谁能体会?你现在才提及此事,实在让小弟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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