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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紧张的呼吸喷薄在连星夜的耳根后面,坚持道,“除非你让我看看你的手。”
“手”
这个字简直就是连星夜的逆鳞,话音落下,就像往连星夜的心脏里投了一颗小型地雷一样轰隆炸响,疼得近乎痉挛。
连星夜的眼泪簌簌落下,完全不受控,牙齿哆嗦的声音仿佛此时的温度瞬间坠入寒冬腊月。
他的手腕,那些丑陋扭曲的虫一样爬满手腕的恶心伤痕,每一道都是他不正常的证明,这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是他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看的隐私,连他爸妈都不可以。
不可以……
连星夜一抽抽地哭起来,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哀求:“放开我,求你了。”
楼照林完全傻眼了,他没想到连星夜的反应会这么大,顿时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第一次动手动脚不成功,还反而把老婆搞哭了也是够行的。
但事已至此……
楼照林咬牙抓起连星夜的手。
连星夜的手很苍白,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像是从来没见过光,手指纤细柔软,只是被楼照林抓了两下,就已经泛起红,任何细微的伤痕都十分瞩目,更别说连星夜的每个手指骨关节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全是白色的结节。
好像一块肉被反复啃咬、痊愈,再撕扯开,再痊愈,直到好好的皮肉被咬成里烂肉,上面的皮肤经过无数次的愈合,凝聚成了斑驳的色块。
尤其是食指关节,烂得最严重,此时正露着一点雪白的骨头,周围的皮肉满是新鲜的咬痕。
没别的解释,就是连星夜自己啃的。
楼照林忽然想起上辈子,每次换座位,他都会特意换到连星夜的斜角,一个最方便偷看对方的位置。
他悉知连星夜的一切小动作,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连星夜都喜欢啃自己的手指。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
哦,当时他想,好可爱啊,居然喜欢啃自己的手,和刚长牙的小朋友一样。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嘴中的可爱,实际上沾满了浓烈的血腥。
小朋友可不会生生把自己的皮肤咬烂。
他喜欢的人在他的注视下融化了,血肉缓慢地溃烂,骨架一节节地坍塌,他却只顾着觊觎他表面剩下的一层美丽的皮囊。
楼照林,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楼照林眼眶缓缓红了,悲愤地看着他:“你怎么下嘴这么狠啊?不疼吗?”
连星夜愣了愣,盯着自己的手指有些恍惚,原来是要看这个……
“没那么严重,”
连星夜手指缩起来,撇过脑袋说,内心悄然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急了,“你放开我吧。”
只是在常人可见的地方,就伤可见骨,那被长袖牢牢包裹的身体下面又该隐藏着多少伤。
楼照林不忍去想,只是想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快碎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连星夜的手指关节。
连星夜感觉触感冰冰凉凉,有点痒,忍不住缩了缩手指。
下一秒,一个更加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到了他的指节上。
连星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愣愣望着垂眸吻在自己手指上的少年。
湿热的呼吸想急促的鼓点一样撒落在连星夜敏感的指尖,连星夜手指剧烈颤抖起来,他干巴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几番深呼吸,最后用尽全力,满脸通红地将楼照林的脸推开了,甚至发出一道不小的“啪”
声。
“你有病啊!”
连星夜暴躁地怒骂道,红着眼睛逃出了厕所。
楼照林脸上残留着连星夜手指柔软的触感,他又站着缓了许久,直到厕所渐渐进了人,对他投来奇怪的目光,楼照林这才僵硬地走到水池边洗了一把脸。
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眼睛,他又仰头,用力吸了吸鼻子,没忍住,还是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他恶狠狠地想,连星夜,你就跑吧,我迟早把你全身的伤都吻一遍,让你以后只要再想伤害自己,就羞耻得拿不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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