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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回来后,裴霁彻底病倒了。
高烧不断,体温不断在37-38度之间来回横跳,吃过药通常体温会降下去,几个小时后药效一过就又升上去,如此反反复复。
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窗帘紧闭,光线昏暗,裴霁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脸颊因为发热而透着不自然的绯红,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脑袋又一阵头疼欲裂,浑身酸软无力,他撑着床沿动作迟缓地吃力地半坐着起身。
药盒和水杯摆放在床头柜距离床最近的地方,一伸手就能拿到,他吃过药后又重新躺回被窝。
七月尾的港市骤雨说下就下,雨声由刚开始的窸窸窣窣逐渐变成噼里啪啦,裴霁听着雨滴落在窗上的啪嗒啪嗒声,眼皮渐渐合上,呼吸变得平稳,意识逐渐模糊朦胧。
*
和赵惊鹤第一次见面是在裴霁来到赵家一个月以后。
彼时赵惊鹤刚完成学业进入集团,接手集团核心业务,整日忙得不可开交。
也许他深夜回来天还未亮便出门,总之裴霁都没碰上。
只是时常从赵淮年嘴里听他说起,大哥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威严,总之赵淮年嘴里的赵惊鹤,仿佛一头冷酷的狮子,凶猛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那天是十二月底,圣诞刚过,气温骤降,刺骨的北风呼啸而过,比北风更冷的是裴霁的脸色。
偌大的客厅一室寂静,厚重地毯上静静躺着一架摔得七零八碎的船只模型,旗帜皱巴,船徽脱落,木质船身四分五裂地散开。
裴霁恶狠狠地盯着赵连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睛充血,像一只被逼疯随时发疯咬人的恶犬。
“道歉。”
赵连逢竟被这目光看得瞳孔瑟缩了一下,但脑袋依然高傲地挺着,浑然不在意更没有一丝歉意,“我不是故意的,就一个破船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那是阿霁父亲送的生日礼物,二哥,你快点给阿霁道个歉吧。”
赵淮年夹在两人中间,看这架势生怕两人要打起来,急得面色绯红。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再说这破船也不值几个钱,我赔他钱就是了。”
赵连逢一把甩开赵淮年的手,眼神充满轻蔑和不屑。
裴霁极力克制和压抑的情绪在赵连逢一声声鄙夷和嘲讽中终于爆发。
他缓步走到赵连逢跟前,抬起胳膊,飞快地用力地在赵连逢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赵连逢被这一巴掌甩得头昏眼花,右边脸迅速红了起来,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裴霁,眼神凶狠嗜血。
“裴霁,你敢打我?”
赵连逢说着就要扬起胳膊朝裴霁挥下来,一旁震惊的赵淮年终于缓过神来,飞快挡在两人中间,他一只手推裴霁一只手推赵连逢,生生将两人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赵淮年!
你搞清楚谁是你哥!”
挨了一巴掌不说,亲弟还帮着外人,赵连逢气得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
“我帮理不帮亲!
这件事就是二哥你做错了!”
此刻的赵连逢像一头暴怒的疯狗,什么也听不进去,裴霁的一巴掌让他颜面尽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越想越气,怒火攻心,一股力量爆发用力甩开赵淮年牵制着他胳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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