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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赵惊鹤脸上,但他面无表情,让人无法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他和任嘉敏并肩站在裴霁的对立面,仿佛一切都由任嘉敏定夺,她的话便代表他的意思。
裴霁有些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余光却在最后时刻看到赵惊鹤撩起眼皮不轻不重好似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当然。”
裴霁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临近午饭时间,一行人离开16楼,乘坐电梯去往顶楼餐厅。
这栋大楼三分之二是画廊,剩下三分之一则是餐厅、酒吧美食之类的的饮食娱乐场所,全部聚集在大楼往上的高层。
赵淮年处理完画廊的善后工作也来到顶楼与他们汇合。
订的是一家西餐厅,餐厅内灯光昏暗,只有每一张餐桌的正上方投下来的一束昏暗光线,人稍稍往椅子后靠一些,脸便隐在暗处看不真切。
舒缓的钢琴曲在空气中流动着,人与人交谈也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是以稍显静谧,服务员一路引导他们来到最里头的包厢。
餐桌是一张可以容纳多人的长方形木桌,中间横着一条白色花边棉麻布,桌子中间间隔摆放着两盘白色君子兰,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赵惊鹤最先在靠门口的第一个位置落座,紧接着任嘉敏在他身旁坐下。
而陈维文早已绅士地替裴霁将他旁边的椅子稍稍拉出,对面便是赵惊鹤。
过了片刻,服务员敲门送来菜单,只有两本,任嘉敏那边一本裴霁这边一本。
有陈维文在的地方,点餐这种活通常都由他来,裴霁自然而然地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和牛,七分熟,”
陈维文打开菜单翻到其中一页,身子自然地往裴霁那边靠了靠,手指在上面一点,询问道:“再来一份蘑菇汤,OK吗?”
“嗯。”
陈维文又问:“来瓶红酒吗?”
余光对面两个身影晃荡着靠近了些,是任嘉敏正在小声询问身侧的赵惊鹤有没有什么忌口。
“可以。”
裴霁放在膝盖处的手指贴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
陈维文怔愣一瞬,眼睛里露出些意外,笑意揶揄,“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喝酒了?”
“庆祝淮年画展顺利举办。”
裴霁越过陈维文朝赵淮年露出一抹毫无破绽的笑容。
“好好好,这么说是该好好庆祝,”
陈维文扭头看向赵淮年,声音自觉降低了一个调,“阿年你看看菜单想吃什么?”
对他自来熟的称呼,赵淮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头,笑容稍显局促,“我同你们一样就好。”
这边点完服务员将菜单收回,包厢里重新变得安静,于是任嘉敏不大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道深海银鳕鱼鲟鱼子酱不错,是这里的主厨推荐,可以试试。”
赵惊鹤眼皮轻撩,闻言看一眼她手指的方向。
“他鱼子酱过敏。”
裴霁低声打断,声音平静。
空气有片刻的沉寂,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裴霁脸上。
昏暗光线打在赵惊鹤半张脸上,他看向裴霁的目光沉静,晦暗不明。
裴霁神色自若,视线落在眼前白色君子兰的一片花瓣上,接着拿起桌上的柠檬水轻抿一口。
状况外的赵淮年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了句“我怎么不知道大哥鱼子酱过敏......”
他声音不大足够传入陈维文敏锐耳朵里,陈维文献媚似的朝他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当然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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