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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玩了几个小时,散场的时候已经到门禁时间,温让虽然没喝多少,但断断续续没停过,这会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司宥礼身上的。
司宥礼脸色臭臭的,一只手揽着温让的肩膀防止他摔倒,另一只手则插在兜里,他也喝了不少,但司宥礼酒量好,完全没有醉的意思。
“怎么说?”
江则醉醺醺地靠在叶序身上,说话的时候舌头不受控制地打结,“是去开酒店,还是去小宥他们哪儿将就一晚?”
耿木时看了一眼司宥礼,说:“那么多人,去开酒店吧,太打扰他俩了。”
他应该是除了司宥礼之外最清醒的了,林珝也醉的不轻,嘴里一直嚷嚷着要抱温让,一口一个儿子小宝贝。
一群醉鬼全都去了司宥礼他们哪儿的话,他估计会发飙。
靠在司宥礼身上的温让听到林珝喊他,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司宥礼胳膊上,左右蹭了蹭,小声嘟囔:“姐,我今天先背叛你一下,我想要他。”
他的黑框眼镜和鸭舌帽早就被他给扔了,实在是妨碍他和司宥礼贴贴。
林珝站不稳,身体摇晃了一下后,头一歪,靠在耿木时肩膀上吐槽:“让让,你个小叛徒。”
温让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嘛,就这一次。”
耿木时一只手扶着林珝,边跟司宥礼说:“那小宥你和温让一起回去吧,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见。”
司宥礼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行。”
林珝靠着耿木时,冲温让大喊:“让让,跟我说拜拜。”
“好的。”
温让短暂离开了司宥礼的怀抱,抬头看着林珝,动作迟缓地冲她挥手,“拜拜。”
说完他又把脸扭过去,一头扎进司宥礼怀里,挂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
林珝酸唧唧地说:“瞧瞧,男大不中留,学会借题发挥了,知道喝醉了人家不跟你计较,就这么放肆是吧?”
温让委屈巴巴地缩在司宥礼怀里说:“我错了。”
林珝闻言,心软道:“算了,这么可怜,谁忍心说你啊,赶紧回家睡觉吧,第一次喝酒就醉成这样,明天指定头疼。”
叶序像是刚睡醒,猛然一哆嗦,对着身后挥手:“路上小心,明天见。”
林珝满脸嫌弃道:“傻子,人在那儿吗你就挥手。”
叶序哦了一声,转身正对着温让和司宥礼,重新说了一遍:“让让,明天见。”
温让没理他们,跟着司宥礼走了。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林珝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她拧着眉头,后知后觉道:“就这么让他们两个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温让醉成那样,万一他把司宥礼当做s.r做出些出格的事儿怎么办?
“有什么问题?”
江则看着林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边笑一边说,“放心吧,我们家小宥纯直男,他不搞同性恋,不会有事儿的。”
林珝抿着唇没说话,司宥礼是直的,但温让不是啊,那孩子可是刚上高一就跟她坦白了。
他一整晚都粘着司宥礼,明显是把司宥礼当成s.r了,就这么回去……
耿木时也跟着说:“别担心,小宥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其实挺热心的,他会照顾好温让的。”
叶序浑身一哆嗦,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他瞪大双眼看着林珝:“我操,让让就这么被带走了,没关系吧?”
很显然,他也知道温让的取向。
林珝翻了个白眼,骂他马后炮:“早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现在担心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
叶序无辜地挠挠头,没底气道,“不小心给忘了。”
江则和耿木时明显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俩人对视一眼,江则摆摆手说:“没事儿,咱小宥可是正人君子,他不会对小让让做什么的,顶多把他扔回房间,他其实没那么热心的,如果温让不是他舍友,估计他早走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冷漠。”
林珝纠结了两秒钟,无所谓道:“担心也没用,困死了,开房间睡觉去。”
希望明天温让什么都别记起来,不然就有的玩儿了,那家伙估计会躲司宥礼一个月,连他们都躲着。
江则扶着电线杆从地上站起来,也不管屁股上的灰尘,笑着说:“睡什么,去酒店进行下一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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