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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忍得意洋洋地看着眼前气得俏脸煞白,眼露惶恐之色的赵妃,就如同最高明的猎人看着穷途未路,无处可逃的猎物般。
他很享受这种将到手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更为重要的是,赵一德的把柄,能用得了一时,却用不了一世,尤其是赵妃刚烈如斯的情况下,更难以把握,说不准明天她回过味来,便即寻了短见。
这样的娇美人儿,只玩一次,未免有些暴忝天物。
为长久计,莫如一次性击垮她的自尊心,消磨掉她的意志和心性,让她人前贵为皇妃,人后却贱如娼妓,虽受尽屈辱,却甘之如饴,自便可以长久受用。
故此,这猫儿戏鼠的游戏还得玩下去。
赵妃见他忽又愣愣的但笑不语,只道他良心发现,心中不禁又涌起一丝希望,柔声道:“侯爷,你现在悔悟,还来得及,哀……我保证既往不咎,这事便轻轻揭过去便是。”
秦忍咧嘴一笑,这小女人还真是天真啊。
点头道:“微臣谢过娘娘,娘娘大度,微臣感激不尽,令尊之事,微臣也不忍再究。”
赵妃喜出望外,道:“侯爷……侯爷要放了我父亲?”
秦忍摇头道:“赵大人所犯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杀头可以,但是抄家发配是免不了。”
赵妃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死就好,发配又如何,来日方才,总有办法把父亲救出来的。
怎知秦忍邪邪一笑,道:“发配边疆,那便是与披甲人为奴,赵大人还好说,那苦役还倒好挨。
不过,微臣听说,令堂当年也是一位大美人儿,现今徐娘半老,想必风韵尤存。
虽然微臣不大感兴趣,但到了那边僻之地,边军的将士们定必喜欢得紧。
到那时,只怕每日享受令堂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娘娘又于心何忍那。”
赵妃这才明白,他七弯八绕的,打的仍是要胁自己的主意,不由得怒从心起,悲从中来。
只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忽悲忽喜,忽愁忽怒的,已将她折磨得几近崩溃。
面对这虎视眈眈的侯爷,却又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下,不由得便萌生死志。
恨恨地道:“狗贼休得无礼,哀家拼将一死,也绝不让你得逞。”
说罢,便欲咬舌自尽秦忍是久历征伐官场的人物,最善的便是察颜观色,料敌机先,观她神色,早已防着她这一招。
见她小嘴微动,右手快如闪电,捏着她下巴,左手拇食二指强行探入檀口,将一条丁香小舌捏住,轻轻揉捏着,道:“娘娘想死,咬舌可不是好办法。
想那刑部衙门,每年受割舌之刑总有数十人,也没听过被割死了的。
微臣身上带得有上好金创药,必可保娘娘断舌而不亡。
只是娘娘没了舌头,话也说不了,玩起来未免少了许多乐趣,微臣也就不打算要了,不妨便和令堂一起送至边疆,到时母女同乐,共飨军汉,足以成为一时之佳话。”
馨妃闻听他这样恶毒凶狠之言,心中之惧更是难抑,无如香舌为他所制,口不能闭,言不能出,连骂都没办法骂,一时没了法子,只能长泪不断。
秦忍最懂人的心理,知道所谓寻死,往往不过凭一时之狠劲,这劲气一过,便再难有寻死的勇气,再加上自己一番恐吓,料知她也不敢造次。
故此戏辱了她一阵,便松开了手,将挟住她舌头的手指伸到鼻尖嗅了嗅,淫笑道:“娘娘的小嘴可真香呢,来,让微臣品尝品尝娘娘的香津甜唾。”
说着,不由分说,一把揽住赵妃纤嘴,大嘴便复上了她的红艳樱唇。
赵妃虽知今日为他淫辱,势不能免,但事到临头,张惶惊恐也是难免,惊慌失措之下,拼命挣扎,全力踢打。
但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是战场虎将的对手,既挣之不脱,手足之出,打在他身上,却是不痛不痒的,直如按摩一般。
秦忍揽着赵妃,尽品檀口樱唇,怀中美人儿的挣扎扭动,非但没对他的行动造成半点阻碍,反倒是增大的躯体挨擦厮磨的机会,尤其是那对淑乳时不时地在胸前掠过,更是平添许多舒爽快意双手便也不失时机地在那娇躯上抚摸起来。
他所习的道家上乘双修功法,可并不仅仅是阴阳采补修练而已,其中多有调动男女情欲,增淫助乐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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