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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来潮时须得换穿厚质裈裤,以免沁红,眼看应变不得,银牙一咬:“我回院里拿。”
却被舒意浓喊住。
“用不着,我有法子。”
主仆俩相偕转入石塞中,耿照在外等候。
窸窸窣窣的布滑声间,突然传出“锵啷!”
清响,接着唰唰两声,应是摘下壁上饰剑,削开衣布一类,从司琴的小声惊呼,不难想见使剑的是舒意浓。
“公子爷!
这是您最喜欢的白裈——”
“无所谓,这不就有汗巾了么?”
舒意浓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笑。
“好了,你转过去,不许瞧。”
不一会儿舒意浓换好出来,司琴手捧旧衣,果然那条白绸裈裤已不成形状,显然裤管被裁作月事巾的替用品。
三人来到俗称“仙人渡”
的滑索机关,墨柳拢手于袖,眉心紧促,但他平常也就这样,难称有异。
整个下山的过程,墨柳先生与舒意浓异常安静,约莫说帖什么的在穹厅内便已谈妥,毋须耳提面命,只对耿照道:
“我会说你是赵阿根,但对阙老二来说,那就是梅少昆的意思。
你别承认也别否认,其他见机行事就好。”
耿照垂眸颔首,没与青袍客的视线交会,唯恐被瞧出端倪。
他不确定适才欢好时,墨柳是否在石塞附近徘徊,青袍客若有心,完全能避开少年碧火真气的先天灵觉,在两人胡天胡地的当儿隐身窥伺,只能希望墨柳先生人品端方,无这等恶劣癖好。
耿照根本无法拒绝她。
“留在我身子里”
六字听着有多荒唐,在当下便有多诱惑,他硬得活像根木橛子,女郎没费什么工夫便纳进穴里,唧唧有声地摇着腴嫩雪臀,狭仄的膣壁比樱唇还要火烫。
没几下少年便缴械投降,射了个头晕眼花,肉剪子狠箝了他两回,第二次若非尚未消软,说不定便要受伤。
舒意浓一缓过气来,便冷静拔出阳物,迅速起身穿衣,还匀出手整理了鬓发,故遇司琴时并未显出云收雨散的狼狈。
倒是耿照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有“被人硬上了”
的感觉——虽说刺激爽度也是前所未有——与她并肩行于石塞甬道,都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一路无话。
女郎戴上了名为“少城主”
的假面具,高贵、沉着、胸有定见,不让人摸透心思,总之就是难以亲近。
通过“人间不可越”
八大关卡,此番只花了半个时辰多一些,这还是在夜里,日间操作更无顾虑,想必能再缩短时间。
卫城内遍燃炬焰,光照如昼,人人披甲执兵,气氛严峻。
令耿照意外的是:阙入松一行甚至没能进城,而是直接被挡在了城外,据说是城上戍卫望见激尘,立即射出响箭,以示警告;待对方擎起代表酒叶山庄的浮杯松叶纹和“阙”
字旗,却无停止之意,便迅速闭起城门,严阵以待。
阙鹰风命人放鹰回禀云中寄,确认是否有召回酒叶山庄之主的谕令、为何不曾通知刀斧值等,边飞报马弓队的直属上司乐总管,完全是按抵御外敌的规格操办,而后才登城责问父亲,父子俩隔空对峙至今。
这位阙家大郎生得黝黑瘦削,黑衣皮甲,背了柄皮鞘红袍的厚刃鬼头刀,全副武装无异于其他刀斧值弟子,模样并不特别;惟眸光晶亮,神情肃穆,气场较余人强大许多,故一眼便能辨出。
他与乐鸣锋同来迎接舒意浓,扼要地向少城主报告了情况,人、事、时、地条理分明,说完便静候主上裁示,不仅未替父亲辩驳一句,描述间更无赘语,公事公办,没有半点推诿自清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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