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石世修长叹着,将脸埋进手掌中,双肩垂落,似极疲惫。
“我不是什么好父亲,韫辉诞下双胞胎之后,我一直希望有人告诉我那非我之过,不是我德行有亏、少行义举所致;如今想来,是过于懦弱了,但那会儿我想不到这些。
我的妻子不但生下女儿,还是一对灾星,我只能按古法处置,要不两个同杀了,要不便藏起一个来。”
以于好一介孤身漂泊、无权无势的异乡女子,纵使貌美,也无法在世族门阀内唤雨呼风。
她能带石厌尘走出幽闭处、使两姊妹见面游玩、培养感情,只有一个可能,必是石世修默许如此。
他以宠幸新人为借口,释放了一直以来不见天日的女儿,使她重回阳光下,无奈早已扭曲的幼小心灵并不领情。
而男人对少女的迷恋宠爱,似也蒙蔽了锐眼,直到于好离开之后,事情渐渐不对,他才意识到她对他女儿的亲切教导,或许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纯良无害。
“她学会了阿好所有的手段,特别是对付男人。”
自掌间透出的闷钝哑嗓明显压抑着痛苦,耿照能懂他何以不欲示人。
“她像阿好那样深深了解自己的魅力,并且不吝使用,如使剑般擅于诱敌深入、声东击西,引得你疲于奔命,最后只能任其宰割。
“她喜欢看猎物缓慢的、痛苦的流血而亡,这点也像极了阿好。
还有武功。”
石世修告诉他,于好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女,她那蛇一般修长白皙的妖娆胴体分明久经锻炼,浑身上下毫无余赘,美丽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令人为之深深迷醉。
能从千里之外的南国流浪至此,保有处子之身到洞房花烛夜,少女的武功非但不差,甚至好过石世修所知的多数江湖侠女。
只是于好几乎不通央土官话,连识字都是石世修教的,再加上南方武脉驳杂繁复,石世修所知有限,直到她离开舟山之前,都无法准确交待来自哪里,武功又是得自南陵何派的传承。
“……不是出产彼岸花的地方么?”
耿照有些惊讶。
闺名“韫辉”
的石夫人同样出身玉京世家,是有武学底子的,连她都挨不住彼岸之花的荼毒,于好却能处之泰然,少年以为两者该有些渊源才是。
“我本来也这样想,然而并不是。”
石世修坐起身来,控制轮椅来到书架前,取下一本札记扔给耿照。
题有《阜东志远》四字的手抄本不新不旧,狂放的字迹宛若剑斫,与碑冢正面、山下牌楼的如出一辙,肯定是石世修的手笔。
“这部方志成书距今起码三百年,正本不在此间,是我想方设法抄来,乃彼岸花最早出现在舟山的记录。
书里头管叫‘曼殊沙华’,与如今佛典惯称的曼珠沙华不同。”
昔年白玉京尚在之时,石世修便醉心于追索黑色彼岸花的下落。
此花早已在南陵绝迹——后来阿好也证实了这点。
她虽听过彼岸之花,却没见过,这在南陵更像是小孩的床前故事——以“通天博学之士”
自居的少年贵族博览群书,甚至翻过外人难见的皇室馆藏,终于找到这部《阜东志远》,再次读到关于“曼殊沙华”
的记载,历经无数挫折的寻宝之路终于露出一线曙光。
“‘再次’的意思——”
耿照好奇心起:
“山主首次读到‘曼殊沙华’,是在哪本书里?”
石世修微露一丝赞赏之色。
“金貔朝的起居注。
成骧公舒梦还受昔日旧部谋叛所牵连,被贬回渔阳封地的同一天,武皇承天下令焚毁御林里的‘乌血曼殊’,显然此花与这对君臣的某段过往有关,为防睹物思人,更宣示绝不原谅骧公的决心,武皇承天烧尽皇家园林里的彼岸花,象征割袍断义,非至黄泉永不相见。”
而《阜东志远》提到武皇承天与成骧公少年时,曾联剑游于舟山,开国后为纪念这段友谊,圈起方圆两百余里的范围,划为御苑,在此建立行宫,宫中遍植曼殊沙华云云。
“但舟山之上,从来就没什么离宫,不惟无有遗址,我翻遍了金貔一朝所有的宫廷记录,都没有修葺、乃至维护舟山行宫的支出记载。
换句话说——”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