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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踢上一脚,让它弯曲变形也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了,熬老头子和熬同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老头子的体力甚至更差。
只不过,我的想办法保住诺特,神秘人那里,他如何折磨自己的下属我可管不着,但是我不能看着里德尔昏了头。
里德尔如今动的都是我的财产,我讨厌喉咙里的鱼被人抢走。
当我去找诺特的时候,他露出的表情令人怜悯。
“他会对我做什么?”
我的未婚夫惶恐地问。
他掐着手掌,声音变得又可怜又细弱,向我哀求道,“派丽可,我们几天之后还有订婚仪式......”
“是的,订婚仪式。”
我回答道。
我的未婚夫已经转变思想,不论是否出自真心,他正试图站在我身后,说服我去达成他的利益诉求。
婚姻会变成我们两个人的镣铐,把我们手腕拴在一起,强迫我们不自觉地去比试力气。
如果我不能掌控他,这个同样是家族末子的小子就会膨胀起来,一口吞掉我了。
他似乎是明白,我们都无法去对抗里德尔——或者说,他没有足够的筹码让我对里德尔动手,于是改变话题,平静地聊起在医院的事情。
“我去见了纳西莎·马尔福,她看上去已经疯了。”
他说,“在那之前,医师告诉我,德拉科去看过她。”
“哦。”
我回想特里劳妮住院那段时间的样子,那时候医师也是一样在照顾她。
于是,这两人的脸很轻易地就重叠在一起。
诺特脸上带着几分怜悯,他说:“她很想念自己的孩子。”
“但是没有被接回家,不是吗?”
我说,“病人就应该住在病房里。”
“如果那是我......我会做好榜样,但是派丽可,如果有一天,我也因为什么原因,必须得去那里住着......”
他的声音里暗含焦虑:“我也会很想家。”
他想向我说明什么?
从他复杂又破碎的语言中,我知道让他去见纳西莎·马尔福并没有带给他足够的优越感。
相反,他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与马尔福夫人产生精神上的共鸣。
我盯着他的脸,试图去理解这种纤弱的情绪。
理解弱者很正常,同情也不是什么忌讳。
如果一个人真正良心泯灭,无法与他人进行情感上的交流,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我们之间的气氛又回到我向他传达里德尔要求的那一刻。
我明白,这才是他真正的意图。
诺特接受我对德拉科·马尔福的纵容,并且先他人一步地分析出我对马尔福家真正的渴望来源于一种“完整的氛围”
。
他告诉我,如今这种氛围岌岌可危,四分五裂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他将选择权放在我手上,看我去修复它,还是进一步毁灭它。
我让他带去毁灭的消息,于是他就找到取而代之的机会。
他试图与我建立新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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