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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速打包了去其他岛屿需要的基本物资——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从前只敢在脑子里想想,可是在我毫无准备、也毫无打算的时候,我居然马上就要这么做了!
就在我开心地让他帮忙拎一下包,拿钥匙把花房的门锁上时,我突然想到什么顿住了一下,怀疑地眯起眼睛抬头望着他:“等等,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你跟元帅请假了吗?”
库赞的眼神可疑地飘了飘,他虚握拳咳了一声:“那个,不需要请假的。”
???什么想带我出去玩,分明就是你自己想翘班,这下可算是找到一个元帅无法拒绝的理由了,前一秒想到这个点子,下一秒就忽悠我跟着一起溜了。
见我脚步粘在地上,他只好威胁到:“你就说去不去吧?”
咬咬牙,他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去,当然去。”
“等会儿,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晕船来着。”
“没关系,我们不坐船。”
*
于是,坐在一辆自行车后车座上吹海风时,我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就这样走了?
夜色中,马林梵多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来时留下的一条冰痕一直延伸向远方,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我裹紧了库赞的披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私奔的感觉——用再奇妙一点的比喻来说,那就是已经穿好了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红毯上时,突然被闯进教堂的另一个男人拉着逃跑一样。
我赞叹地看着这条冰提供的道路,这个能力真是太方便了,就是骑自行车有点累——好在不需要我自己骑。
“呐,库赞,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什么时候到呢?”
我抱着他的腰,从一边探出头来望向前方的大海,黑夜里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辨别方向的。
然而我只觉得兴奋无比,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未知的目的地和这种大胆、出格的行为,无论是什么都能让我忘记现在的一切烦恼。
那种曾经经历过什么的感觉再一次回来了,好像我不是第一次坐在谁的自行车后座,跟着谁不打招呼地偷偷溜出去,又把谁气得够呛,回来一起挨罚、再一起大笑。
我低下头,发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仔细一瞧,是淡粉色的半透明水母,直径有餐厅的红酒桶盖那么大,从大海的深处涌动着向我们靠近了,像一顶粉色的小伞。
然后是一只、两只、几十只……最后整片自行车下路过的海域都变成了浪漫的粉色,在一望无际的黑夜里,天上的星星并不明显,只剩下了风吹动披风下摆、海浪、以及自行车链条的声音。
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还有这群安静的水母。
如同梦境一般美好、虚幻。
我的心突然变得柔软了下来。
从裹紧的披风里不情愿地伸出一只手,我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声音轻到不愿打扰这些安静的水中仙子:“你看,库赞。”
很久很久,男人都没有回应。
就在我以为他没有听见、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啊,我看见了,丝黛拉。”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我都快要靠在库赞身上睡着了,或许本身就是晚上,到我平时应该睡觉的时间了,我困得睁不开眼睛。
感觉到我靠在他的背后不动了,男人稍微动了动身子:“现在不可以睡哦,丝黛拉,你是能力者,如果睡着了掉到海里面去可就麻烦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到底什么时候到哪里啊?”
“很快了,”
库赞做出一个自行车版本的飙车动作,侧着车身对我展示了一下前方的海域,“看,已经能看到了。”
海平面上一条微弱发光的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感觉到意识迅速回归,我抻着脖子想要看清:“灯光吗?不是说没有人在?”
“是无人岛,只不过那些都是植物发出来的光而已。”
他慢悠悠地说着,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拽着他的衣服问:“什么样的植物?”
原来的世界我只记得几种能发光的动物,倒是不记得有什么植物会发光,有我也没见过。
伟大航路的岛屿真的千奇百怪,甚至听起来像是外星到来的。
我曾经随手翻过两次萨卡斯基的书,里面说到居然还有岛屿上全都是有生命的金属,气候是永冬,配图很像赛博坦,会是基德快乐岛吗?我忍不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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