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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临近黄昏,骑兵吃好了晚饭,马匹配足了草料,为了打仗,给马匹喂足了黄豆。
慕容非披挂整齐,搬鞍认蹬乘跨坐骑,大手一挥,出发,“追上杨家残兵,决不让他们活着回到杨家堡。”
“诺!”
三军齐声应诺,呼呼啦啦的出发了。
一路上只听到马蹄踏在山道上的哒哒声,还甲胄摩擦的声音。
夜,越来越深了,暮色低垂,战士们打着火把极速前进。
因为是骑兵,所以那个一天三十里的行军规则自然是无效的,骑兵的要素就是快呀。
强行军情况下,一人双乘,每天可以跑三百里。
每个时辰全速奔跑可以跑三十里,也就是步兵一天的正常行军距离,山东多山地形,就算是汽车,有些地段的高速公路都限速四十公里,古代的交通状况和现代相比,那么每小时十里山路绝对是极限了,再快一点就会掉进山涧,更何况是夜里行军,速度就更快不起来。
足足走了两个时辰,到了二更天,有探马来报,远远地看见了杨家军的营寨。
“寨里可曾有人?”
慕容非问道。
“回禀将军,这是白天他们遗弃的寨子,不曾有人。”
探马回答。
“哦,你带几个人进寨里仔细探查,看看有没埋伏。”
“诺!”
探马答应一声,飞驰而去。
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探马又回来了:“启禀将军,寨子里空无一人,到处都是鲜血,里边的帐篷已经没有了,只有废弃的锅灶和乱七八糟的柴堆,有好多都烧成炭了,破碎的帐篷,损坏的兵器甲胄散了一地。”
“嗯,”
慕容非满意的点点头,捋着自己的长胡子,“看来拓跋燕这小子也不完全是废物,也给敌方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怪不得敌人急匆匆的撤退了,看寨子里的样子,连收拾一下都没时间,显然是损失巨大,不敢逗留,要急于逃回去。
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到营寨休息。”
“将军,”
长孙洪提醒道,“探马白天说敌人撤退的队伍行进速度很慢,如果是损失巨大,急于逃命,为何还行进如此之慢?是不是其中有诈?”
“哈哈,这正是杨家小儿的狡诈之处,他如果仓皇逃跑,步兵如何跑的过我的骑兵,再快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他虚张声势,让我们不敢追击,他就能安全回去了。
可惜了,这小儿虽然狡诈,却也逃不过老夫的谋算。”
慕容非捋须长笑,一脸运筹帷幄的得意之色。
“将军英明,末将远远不如!”
这个古代鲜卑人虽然也懂得拍马屁,但是毕竟文化有限,所以只是短短几个字,那种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才华,显然是没有的。
让慕容非颇有一些搔不到痒处的遗憾。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走了半个时辰,这才赶到大营,眼看都快四更天了,这些鲜卑人是人困马乏,急急忙忙支起帐篷,把马匹一撒,直接轰到山坡上自己啃青草去了,衣服也不脱,往帐篷里一滚,就呼呼大睡起来,整个营地里很快就淹没在震天的呼噜声里。
远处的山坡上,几个人影在树梢上晃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离此二十里外的大营里,杨小瓜收到了探子的汇报,“启禀公子,敌人进了大营,衣服也不脱,马也不喂,很快就都睡觉了,整个营地里鼾声震天,连把门的哨兵都坐在门口打盹。”
“哦,”
杨小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果然如此,好啦,我们也该休息休息了。”
伸了个懒腰,就往后帐走。
“茁兄弟,既然敌人这么放松,营地这么混乱,咱们干啥不上去干他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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