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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那种冷静自持又欲壑难填的矛盾感,一旦尝过,就很难忘记,轻而易举地勾着她反复咀嚼、回味、想象以至入梦。
开始的指令已经下达,几乎还来不及反应,苏然的腰就被人握住。
龚晏承将她抱起坐到腿面上,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
两个人离得太近,以至于她好像失去了自己对呼吸的控制权,不连贯的、颤抖的喘息声不断自鼻腔和喉口溢出。
声音细细弱弱的,听起来很像小猫咪。
龚晏承脑海中自动联想到龚晏娅养的那只猫发情时发出的声音,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否也会那样。
他凑近了一点,女孩子用了他的沐浴乳,有跟他一样的味道,这个念头没来由地让他的兴奋度飙升,忍不住将鼻尖贴在她的脖子上蹭:“小猫咪洗干净了吗?”
声音明明很温柔,苏然却感受到极强的侵略性。
脖子上的血管被鼻尖软骨碾压住轻轻滑动时,会有轻微的不适感,隐约有种脖子随时会被咬住,被吸干血液然后吞吃入腹的错觉。
女孩子因为脑海中的妄想和他亲昵黏糊的用词而身体微微发颤,小腹在持续地、控制不住地缩紧,双腿也忍不住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将手臂强行插入双腿间握住一侧大腿的动作制止。
宽大温热的手掌能够握住她的大部分腿肉,轻而缓地揉捏,动作时手臂偶尔不经意地磨到腿心的软肉和尚未凸起的小肉粒。
苏然被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撩拨得忍不住夹紧小穴,想努力抓住身体的控制权,但腿心仍然开始不受控地湿润,屁股上渐渐有明显的凉意,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说不上来具体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很想。
然而面前这个人,他甚至连一个吻都尚未施予。
唇明明已经贴得那么近、那么近,却始终没有吻上来,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应。
苏然几乎到了临界点,就快忍不住,那种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
她从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苏然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
在发现自己对亲密接触的生理性恶心时,因为确凿感受到那种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错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从而能够非常坦然地寻求一切途径去解决问题。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取悦和满足自己能有什么错呢?
所以她立马就要贴上去,可刚一动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脑勺、一手捏住下颌控制住,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还没有回答我。”
女孩子被勾得几乎呜咽着说:“洗干净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脸上难耐、折磨又充满渴望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困惑。
迟疑片刻后,才低叹着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苏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虚虚地贴近,用嘴唇摩蹭两下,然后猛地一口将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张嘴喘息时,再轻而易举地将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点,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磨。
整个过程中,他会一直用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颌,一寸一寸地描摹抚弄。
很像某种引诱小动物以便将其猎食的野兽,危险又涩情。
女孩子几乎是整个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苏然一向是最好的学生。
只被他吻过一次,已经知道要怎么回应。
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颚,甚至想像他那样使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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