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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知似在撒娇,扁着嘴角,“若是有得选……”
“夫人想选谁?”
凌延川微微偏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程扬知毫不退缩,视线对上他目光,答案藏在眼底而非话语:“你猜。”
话既已到此份上,怎说也该酒店本垒……
……加上微信了。
凌延川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似笑非笑:“夫人若真不想嫁,属下倒有一计。”
“你要跟我私奔吗?”
程扬知思维过于跳跃,再给她一柱香时长,儿女之名皆可定,“也不是不想嫁吧,但你说这七少主再怎么着,成婚之日人都不出现,也太不是男人了。”
她话虽这么说,心里不过是好奇这个角色罢了。
凌延川垂眸半晌,不知在想何事:“夫人该回房了,属下先行告退。”
啊?怎这剧情走动如此之快?
程扬知不明所以,回头一看凌延川早已消失在她视野里。
“这该不会是我捕鱼大业里第一条脱钩的吧?”
程扬知懊悔万分,全然无心再闲逛。
转念一想,说不定凌延川是提示她接下来的剧情在婚房里进行。
嗯,先搞事业,再搞男人!
程扬知提起喜服裙摆,打起十二分精神回了房。
月色朦胧,红烛微光透过精致窗花;床幔轻垂,婚床上面铺着一床绣着并蒂莲的红色锦缎被褥;房间一角摆放着红木梳妆台,那些程扬知用不着的首饰和香粉皆是精致。
房门上挂着红色绸缎和铜钱串,若是有人走过,身侧带动的微风便会使铜钱串轻晃,发出声响。
同她的古着店门前风铃一般。
夜里极静,方才在院内除了凌延川之外,也不曾见到其他下人。
房间外有分毫动静,都会被程扬知的耳朵捕捉到。
像是木质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却徐徐不急,不似白日里见过的那些车马轿子。
程扬知莫名有些惧怕,这未知的声音愈来愈近,好似目的地正是她所在之处。
她急忙从盘发上拔下一枚簪子藏于袖中,电视剧里都这么演,遇袭能保命。
门上铜钱串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一架木质轮椅驶入房里。
坐于其上之人身着与程扬知相配的红袍喜服,脸上却戴着一副面具,将鼻梁及以上部分面容遮挡住,叫人看不清长相。
仅一枚金簪固定发髻,几缕发丝轻垂于面具边缘;只从面具眼眶窥探此人,也会因他凌厉目光而忌惮三分。
要不说程扬知是主角呢,都这时候了她第一反应竟是——
——这轮椅怎么过的门槛?
许是有了预防针,程扬知看到七少主的模样倒不意外。
准确来说是压根没瞧见他是何模样。
光看面具外的部分——紧抿的薄唇,锋利的下颌角,随呼吸牵动的胸锁乳突肌,喜服下宽厚结实的肩膀……
……皆入不了程扬知的法眼。
口罩氛围感帅哥一骗一个准,摘了口罩一看一个不吱声。
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万一是毁了容才戴的面具,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七少主将轮椅驶至婚床边,与坐于床上的程扬知对视半晌。
敌不动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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