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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禄看了一眼那板床,对刘梦棣说道:“是兵部枢密司那边拿着皇上口谕送过来的。
说是蒋侍郎出了事,这个案子没人处理,暂交于臣来办理。
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知道了,皇上定是做好了蒋宗宪回不来的准备!
唉!
这可如何是好!
臣属于查民间的奇案,但与宫中有关的事情,我怎么就……”
刘梦棣问道:“枢密司那里还有什么命案在查?床上躺着的是谁?”
,!
“一个酒楼的掌柜,在家中被人给杀了!”
“嗯?是不是叫黄贵?”
“六爷您知晓?”
刘梦棣笑道:“我不知道,我劝你也别知道!”
牛禄急道:“我就知道没好事,好事哪里轮得到我呀!
但、但他们是拿着皇上口谕来的,臣不管还不行!
臣就算要敷衍差事,多少也得给皇上一个结果吧?总不能让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们刑部也难呀!”
刘梦棣笑道:“没说不让你查,你若是能查到凶手是谁,最好将他捕回来。
但追查的时候不要查得过细,省得迁出旁的事情来。
你最好就是写个尸格放在那里,等着蒋宗宪回来,把案子扔回给他。
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手上的事情太多,往华云方或是杜明伦身上推。”
“他们能接手才怪呢!
蒋侍郎现在也不知在哪里……”
“爷我已经安排好了,这几天就会回来,不会拖到年后去。”
牛禄狐疑地看着刘梦棣问道:“六爷,您好似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呀?呀呀呀,臣不该多嘴,对了,六爷您见多识广,有件事情还想请教您一下。”
刘梦棣呵呵笑道:“女人和银子上的事情你尽可以拿来问我,别的爷我是真不知晓。”
刘梦棣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与牛禄一起走到了第三张床的边上。
牛禄将那白布一掀,又露出一具尸体来。
这尸体可比之前那两具“新鲜”
多了。
刘梦棣说道:“这就是黄贵?他怎么死的?我如何没看到伤口?”
“六爷您往这边看,伤口在这。”
牛禄说着把手指指向了尸体的脖子处,只见得那黄贵的脖子上有一个与铅笔大小相似的洞口。
牛禄接着说道:“这个只有筷子大小的伤口即是致命伤,这个洞是从边上一下子贯穿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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