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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试过了,陆家武力甚高的弟子,从营地,到东坡,转去北坡,再回到营地,一路不停歇,一夜也不够。”
回话的是陆谦手底下得力的弟子。
就剩那小木盒。
陆谦派人唤了沈明哲来。
“这可是你给孟安孟夫子的?”
陆谦递了那精巧的小木盒给沈明哲。
沈明哲只瞥了一眼:“就是这个。
你们去搜了?他承认了?我就说没撒谎。”
见厅内三人沉默不语,沈明哲面上有些慌乱:“你们究竟查没查?北坡之事确实与我无关!
他同我说让我去东坡,东坡没出事,你们赶紧放了我。”
“放不放你,什么时候放,还需商议。
就算北坡之事真与你无关,你也免不了罚。”
陆谦看他这样子,心里就来气,居然妄想全身而退。
此子内里坏透,没什么救了。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子将沈明哲带走了。
他又派人请了孟安来。
“昨日所言,我们已一一查证。
此番你虽未真正伤了弟子,但你向沈明哲透露了机关难度,且收受贿赂,就算能免去皮肉之苦,往后恐也不能再任教。”
陆谦语气沉重,他沉吟片刻,“若你能交代清楚,回灵丹的去向,兴许我们能斟酌一二。”
孟安听了这话,闭上眼,面露不忍之色。
良久,他睁眼缓缓道:“都是老夫自己所选,便要承担后果。
怎么罚你们定。
只是眼下是否可以放了老夫?”
陆谦正要拒绝,孟修云嗅到些许不同寻常,他拦下话头:“我们还要商议一二。”
孟安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陆谦本想问孟修云为何如此,见他神色疏离,干脆另起话头。
“依本座看,孟夫子未撒谎。
只是这半颗回灵丹,已不在盒中。
不是他自己服了,应是给了旁人。
得把这件事搞清楚,整件事才说得过去。
咱们虽行事低调,但孟安被软禁,已有孟家弟子在私下揣测,需给大伙一个说法,不然有包庇之嫌。”
陆谦背手而立,“只是真凶究竟是谁,又得从头查起。”
“依你们看,试炼是否继续?”
孟堂主见孟安之事,近乎尘埃落定,稍稍舒了口气,真凶虽未落网,好歹不是孟家夫子动的手。
追查真凶,是陆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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