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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多想,紧接着就去了洗手间。
恩特酒庄顶层依旧弯弯绕绕,结构复杂,多亏上回池端带他逃跑的经验,他很快就看见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正准备过去,忽然被身侧一间包厢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啪——”
是玻璃杯砸地破碎的声音。
好像还有池端的声音。
顾屿桐索性贴着门听起了墙角。
屋内,池端轻飘飘扫了眼一地玻璃渣:“王老板对池某意见好像很大。”
王富被一左一右按住肩膀,伏在池端鞋尖前,表情狰狞:“我都已经撤资了!
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初来乍到,难道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一点退路都不给我留?!”
“又来了又来了。”
池端笑着,一个很危险的表情,“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有逼过谁撤资吗?腾顺自己没本事留住投资方,和我有什么关系?”
“今天请你来是想问点别的事——”
池端往沙发后背一靠,玩起了桌上的一把蝴蝶刀,“听说你手底下的人最近很闲啊。”
王富就是一搞海运的,经不住池端这么审。
他像被掐住七寸的毒蛇,愣在原地。
池端手中的蝴蝶刀飞转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和男人低沉愠怒的声音相得益彰:“你的人苍蝇似的绕着海滨西苑飞,什么意思。”
顾屿桐听见了自己小区的名字。
“找死啊。”
池端声音很冷。
王富被冷汗浸透,唇色惨白:“你算什么东西,敢找人跟踪我?”
池端极为不耐地叹了口气,很明显,他对这回答很不爽。
一旁的保镖很快接收到暗示,硕大的拳头很瓷实地砸在了王富的小腹处,痛得他蜷缩在地。
王富立马转变画风,开始胡乱辩解:“池总,池老板,你看我就是一搞海运的……哪里敢在您身边的人跟前翻浪,我——”
池端不客气地打断:“你不敢,不是还有你后边靠着的那位吗。”
王富恼恨地闭紧了嘴,惊惧地看着池端手里的动作。
顾屿桐在外站着,忽然什么也听不见了。
半晌,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抓心挠肝的惨叫,嚎了几秒后很快就戛然而止。
顾屿桐指尖微颤,本能地就要跑,门内忽然传来池端寒霜一样的声音:“滚进来。”
进去才怪!
顾屿桐拔腿就要跑,却被门内池端的声音彻底钉在了原地:
“顾屿桐。”
“滚进来。”
酒意顿醒。
他颤颤巍巍地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地上躺着昏过去的王富,右掌摊开,拇指处的空白看得人心悸,血流了一地,蜿蜒爬向那个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的鞋尖处。
池端嫌恶地移开脚,扔了刀,视线移向有些哆嗦的顾屿桐,端的却是语焉不详的态度:“顾总,怎么听人说这次的竞标您还特别邀请了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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