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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卧牛山所遭遇的困难,大家心里都清楚,正需要我等勠力同心、同舟共济……”
内宅后院,窦氏在屋里正为小儿子此番进京生死未卜而忧心,儿媳柳敏在一旁解劝。
这时候,李秋池和华云飞陪着田妙雯来到了门口。
田妙雯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一袭淡绿春衫,系着竹鹤披风,人本就生得秀美靓丽,气质优雅高贵,再加上搭配完美的着装,肌肤如玉,秋水湛湛,仿佛神仙中人。
窦氏和柳敏看见田妙雯,不由得心折。
这位姑娘实在太漂亮了,而且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优雅和贵气,让同为女人的她们都自惭形秽,钦佩不已。
田妙雯款款上前,盈盈拜倒,柔声道:“婆婆,大嫂,儿媳韧针,这厢有礼了。”
婆媳两个人对田妙雯一见便心生欢喜,赶紧上前将她搀起。
李大状上前一步,对窦氏道:“老夫人,这位就是老爷所聘的妻室,只因老爷被仓促拿问京师,不能面禀老夫人,所以让学生代为人证。”
窦氏知道她这个小儿子现在本事大得很,婚姻大事也不用她操心。
只是儿子都没提前和她打声招呼,就把新娘子领进了门,这让她这个当娘的很伤自尊。
华云飞见窦氏脸色不豫,接口道:“老夫人,我大哥和田姑……和夫人是早就相识的,但是直到最近才谈及婚姻大事。
再加上巡抚驾到,追究起我大哥与张、展、曹几家结仇的事情,根本无法脱身回来向老夫人禀明此事,还请老夫人恕罪。”
田妙雯对柳敏浅浅一笑,道:“这位应该就是大嫂了,你我妯娌,应该一团和气。
如今小妹刚到叶家,有些话儿即使不好启齿,韧针也只能对婆婆和大嫂直言不讳了。”
田妙雯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一顿,扭头看了一眼。
李大状和华云飞明白,他们的引介责任已经结束了,人家现在要聊家务事,他们是外人,应该回避了。
待两人离去后,田妙雯柔声道:“婆婆,大嫂,要不……咱们进房去聊?”
田妙雯赶上一步,搀住了叶母。
窦氏身子硬朗得很,不过被人这么体贴地扶着,尤其是一位这么拿得出手的儿媳妇,窦氏可开心得很,脸上终于见了笑模样。
进到房里落座后,田妙雯道:“婆婆是个明白人!
咱们叶家,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咱们卧牛山那就是一个小朝廷啊,税赋自征、兵将自养、官吏自任、世袭罔替,婆母您想想,这和一个小朝廷还有区别么?”
“嗯……嗯……”
窦氏听田妙雯这么一说,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田妙雯诚恳地道:“婆母您呢,在这个小朝廷里面,那就是太后了!”
窦氏听得心惊肉跳,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那么稀罕的传说中的太后?
田妙雯摸出一方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啜泣地道:“夫君被押赴京城,天威难测,韧针日夜牵挂,好不担心。
人家嫁到叶家来,就是叶家的人了,要为叶家费心操劳。
如今咱叶家内忧外患,盼婆婆和大嫂能信任、支持韧针,咱们携手共渡难关。”
窦氏起身来到田妙雯身边,将她揽在怀里,轻声抚慰:“好媳妇,别哭。
你放心,娘和你大嫂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田妙雯在婆婆的怀里抬起泪眼看向大嫂,柳敏点头不迭,报以善意的微笑。
田妙雯得到后宅的肯定,稳定了她在叶家的地位,立即再度召集叶小天麾下众大将议事。
她并没有征取大家的意见,而是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打算。
“各位,据我所知,展曹两家正在密议联兵,他们已经联系了杨家一些不安份的人,打算以张家为内应,在铜仁率先发难。
然后便大举出兵,先杀光我们留在杨家的人,随即占领水银山。”
于扑满冷笑道:“我们有老骥谷在手,他们休想在水银山上站得住脚。
掌印夫人,于某马上回老骥谷,他们敢来,我就把他们狠狠地打回去。”
田妙雯道:“他们不会来的。”
于家海一怔:“还请掌印夫人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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