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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庭延在汤池旁更了衣,便唤了谦婕妤出来。
他的谦奴今天穿着素净的月白肚兜,这也是她的好处,知道有新人,她便穿得普通些,是不争不抢的意思。
她领着三个小童奴款步走来,到了池边好整以暇披着浴衣喝着茶的夏庭延面前,行了礼。
夏庭延漫不经心唤他们起来,手里还玩着那几个白玉骰子。
童奴们毕恭毕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在谦婕妤身后像小鸡崽子一样寻求庇护。
只见那骰子两枚是数字,两枚上刻着字,写的是什么却看不清。
少顷,夏庭延开口道:“池边地上冷,你们做脚垫吧。”
谦婕妤忙带着童奴们躺在夏庭延面前,屏气凝神等着夏庭延用她们的身子当作地毯。
夏庭延却不急着起身,用脚玩着眼前的美景,他用脚趾拨来奴三胸前窄窄的蔷薇花刺绣,狠狠地踩了一脚那嫩粉色的乳尖,对谦婕妤笑道:“你倒是会给她们挑衣服,自己倒穿得闷的慌。
只是雏儿穿什么也比不过你的骚劲儿。”
谦婕妤面上一红:“皇上给贱奴留些脸面罢,一会儿还要教妹妹们侍寝规矩,这会子就叫贱奴骚浪起来,还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也不为难她,脱了浴衣站起来,一脚踩在奴三软绵绵的奶子上。
奴三哪里受过这个,被踩得眼前一黑,将将忍住脱口而出的哀嚎,勉强受住了。
大脚又踩到奴二腰上,奴二疼得几乎滴下泪来,险些没晕过去。
奴一正出神想着骰子上写的是什么,不妨被极健壮的夏庭延这么一压,忍不住就叫出声来,待发现自己竟没忍住,连忙捂住了嘴。
夏庭延像没听到似的,一脚踩到了队末谦婕妤的脸上,一脚放在谦婕妤胸前。
谦婕妤丝毫不动,见夏庭延不走,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趾。
夏庭延这才满意了,缓缓步入池中。
谦婕妤忍住胸前不适,跪坐起来示意三个小奴依次进了水里,一左一右,又叫奴一伺候双脚。
她自己则给夏庭延松了头发,给他按摩起太阳穴来。
夏庭延长吐一口气,闭着眼享受四个小奴的殷勤侍奉,把头靠到谦婕妤胸前,转身去吃她的椒乳。
谦婕妤低头把小舌头在他耳廓里细细舔舐,给他解乏,问道:“皇上最近喜欢吃奶,让谦奴也吃了药给皇上下奶吧。”
夏庭延摇了摇头:“那药到底伤身,喝了要折寿的,你没见外头奶娘用药催乳,大有不到三十便死了的。
朕还等着谦奴给朕训一辈子的新人呢。”
谦奴听了这话,是不会依例在她色衰后叫她回童奴房做嬷嬷了,一想到这辈子能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心里就如吃了蜜一般,不由得带了点哭腔道:“谦奴不知哪里入了皇上的眼,能有这样好福气,只盼皇上万岁,谦奴至死不渝。”
夏庭延吃着奶子得了趣,不妨她竟感动得这般模样:“好啦,就高兴成这样?你想产奶还不容易,回头我叫太医院停了你的避子汤,怀了龙种自然就有奶了。”
夏庭延初登基时,朝局不稳,怕有居心叵测的人以子嗣相挟,因此叫宫奴们侍寝后被盯着饮避子汤。
近来将不安分的朝臣一一处死,一时间连充了官妓所的妓子都人满为患。
夏庭延已命人将育婴所重新修缮了。
谦婕妤听到皇上准她诞育龙子,激动得落下泪来。
夏庭延不想叫她哭,便将她拖下水来,将她按到水下,把她的小脸拽到半勃的鸡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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