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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天色渐晚,萧弃从石凳上站起来,拉了一把萧凉,这小子真是没事做了,卤肉早都吃完了,催了几次让他回去继续批阅奏折,死赖着不走。
她又不会消失,再说了,今天不是答应他留在宫中休息了嘛,明早也不会急着出宫的,至于贪恋这一时半刻吗?“你若再不回去,阿姐现在就出宫,翻墙也得走。”
从未料想过学了武还有这样的好处。
萧凉听到这话明显是怔愣了一下。
萧凉:耳朵没听错吧?阿姐为了让他继续忙朝堂上的事情,居然拿翻墙威胁自己。
所以说,原来幼稚是会传染的吗?“我去还不行吗?阿姐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萧凉的碎碎念被萧弃听了个正着,她抽了抽嘴角。
一个爹一个娘生的,还能有什么天差地别的兄弟姐妹来?这不得反思反思他自己?萧弃瞪了他一眼,萧凉立马闭上嘴,完蛋,忘了阿姐的耳朵也很好使了。
将萧凉赶回御书房后,萧弃自己则沿着御花园上的石子道一路摸去了原先住的宫殿,比起有人居住的宫廷楼阁来说,是有些寂静了。
其他地方灯火通明,唯有祈书阁和两位姐姐住的地方四下无光。
哦,还有两位姐姐母妃的宫殿此刻怕也是没有人的。
她坐在祈书阁中,对着大铜镜,多少是了无乐趣了些。
平常时日中爱读的兵书竹简都在宫外的长公主府里,啸鸣枪也搁置在了府内校场的枪架上。
现在可以说是要什么什么没有。
“答应早了,早知道先回去一趟了,顺带把兵符拿上。”
萧弃这边唉声叹气,莫罔那头倒是热闹的很。
平乐侯府,莫永平老爷子正在莫罔屁股后面撵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兰夫人在一旁看戏,偶尔还会递根扫帚把子给自己公爹当武器使。
“祖父祖父,我错了,真错了,下次不拿您的宝贝酒壶玩了……嗷!”
认错是认错,但老爷子压根没听进去,扬手就是一棍抽在了莫罔的屁股上。
“我的酒壶那是老友留下的,你还偷拿,你知不知道它对我有什么意义?”
莫罔:要是知道,我还会挨打吗?您也没提起过啊。
“算了,打你也没用,你给我记住了,这酒壶绝对不能丢,丢了你就给我从血海尸山中再捡一个回来。”
莫罔乖巧点头,双手捂着屁股,满腹委屈的向自己娘亲飞了个不解的眼神。
他是真不懂了,祖父抽他,怎么亲娘还带递武器的,难不成他不是亲生的?莫罔回屋后,莫永平才和兰夫人说:“这小子怕是借着我酒壶当借口出去撩姑娘呢,真当老头子年纪大了不记事?”
兰夫人笑了笑,不做回答。
在她看来,莫罔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自己养得儿子什么品行她还不知道。
但要问她莫罔拿酒壶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这就说不上来了。
“老夫这酒壶啊……”
兰夫人一听这开头,得了,猜到老爷子要说什么了,急忙寻了个理由就溜了。
他战死的兄弟留下唯一的遗物嘛,这故事她听了百十来回,莫罔没听过是因为全让自己这个当娘的听去了。
“年纪大了,小辈儿都不愿意听人讲心里话咯,回屋找老婆子去。”
莫永平手上拎着满满两大壶酒水晃悠着回了主院。
在外再威严能怎么样,回了家还是一个需要人陪伴的小老头。
……次日清早萧弃从床榻上起身,下意识的就想叫幽蝉准备洗漱用的水和布巾,可等了半晌,脑子醒了这才回想起来,她现在是在宫中,而不是长公主府。
幽蝉那边就更不必说了,她都没派人告知幽蝉昨儿不回去的消息,上哪叫幽蝉伺候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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