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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惊恐地连连将头磕在地上。
张有顺大声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
林策朝周围一挥手:“速速将他们的镣铐撤了去,扔到街上去,记得扔远一点,再把县衙大门关好,别叫他们又跑回来。”
侍卫们一窝蜂上前,拽着两人开始撤镣铐。
一阵鬼哭狼号后,付多来死死抓着铁链,随着身体的颤抖,铁链叮当作响,他的哀求穿插在嘈杂中:“小人……小人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萧允墨给侍卫们递了个眼色,他们将二人放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定。
付多来大口喘着气,终于松了口:“回大人,皆因在鹿溪村我们二人被二位大人认了出来,我家公子才会……才会动了杀心。”
林策问:“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鹿溪村,还扮作村民的模样?”
“回大人……我家公子……公子只吩咐我们去告诉那些村民你们是官府的人,其他的……其他的小人们确实不清楚……”
林策思索片刻,又问:“跟你们一起被抓来的那两人是谁?为何孙府的人也要对他们动手?”
付多来眼神躲闪,一旁的张有顺也慌了起来,他结巴着答:“一个……一个是小人的远房表哥,另一个……也是同我们吃酒的朋友……大人有所不知,孙公子他……他向来心狠手辣,应该……应该就是怕留了活口……”
问到这里,二人被暂且带了下去。
萧允墨终于开了口:“谎话连篇。”
林策也道:“我们的人出手前,孙府派去的那些打手分明同时要取四人性命,那两个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祁襄把玩着从桌上捡的一个笔搁,漫不经心道:“咱们的人证,也不是只有这几个,县衙后院的平房里,还宿了不少呢。”
林策一拍桌子:“倒是可以叫那些百姓来认认!”
祁襄将笔搁藏进袖子里,悠然起身:“恭祝大人们早日破案,我继续抄书去。”
她和吴奉言在书斋一直忙碌到夜里,萧允墨又一次出现在门口。
这一次,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是祁襄先瞧见了他。
她还是没停下手里的笔:“殿下金安。”
“百姓们都去认了,那两个,就是劝他们‘以绢抵赋’的掮客。”
“那他们自己招了没?”
“招了,四个人都招了个干干净净,现下孙望龙也已经捉拿归案,娄标之流自知脱不了干系,一个个抢着要自首。”
他缓步走了进来,叫起身作揖的吴奉言免礼,走到祁襄身后,默默看她写字。
看了一会儿,他拿起桌上那个岫玉葫芦笔搁,语气轻松:“这小玩意儿都要偷拿?”
“看着喜欢,借来用用而已。”
萧允墨不动声色扬了扬嘴角,说:“今日怕是要通宵审案了,你早点歇息。”
“殿下特意跑来告诉我,是想让我宽慰宽慰您?”
她抬头望着他,眼尾弯弯上翘。
“我要说是呢?你预备如何宽慰?”
“殿下身子弱,切不可过度操劳,小的只懂得劝殿下爱惜身体,宽慰嘛,殿下恕罪,小的真不会。”
“祁襄你!”
萧允墨怒从中来,他瞥见一旁低着头似在憋笑的吴奉言,心下更恼火。
他转身便往外踱去,祁襄却又叫住他,语气绵软。
“殿下……这账册,我们当真破译不出来,你问问孙望龙密钥是什么可好?”
萧允墨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身子弱,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问出这个来。”
“哈哈哈哈哈……”
祁襄大笑,直到萧允墨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连吴奉言也窃窃笑了起来,两个人像发了癫症似地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眼角都挂上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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