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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忽然一转身,让开这一掌,面对着何有终,边退边说道:“要是我大喊一声‘有贼’,你信不信他们立时起床,把你给捉拿起来?”
何有终不甘示弱,说道:“倒是看看,他们若是醒了,是先抓我呢,还是先抓你呢?见我追着你跑,说不得他们还要谢我。”
东风心念电转,暗暗想:“当初我杀封情之事,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许多武林同侪都是出了力的。
要是当众将我捉拿,非得开个甚么大会,向这些同侪交代清楚不可。
届时若有一两个嘴快的小师侄,他们与何有终缠夹不清的事情,可就纸包不住火了。”
又想:“子车非得找何有终过来,而不是叫醒终南弟子,布个阵法围追堵截,倒是高看我的武功呢。”
不禁有些自得,莞尔一笑,转身抢进一步,踏进院子里面。
果不其然,何有终嘴上说得硬气,实则有所忌惮,并不敢开口呼叫,甚至出手都不如之前凌厉了。
东风心说:“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何有终甩脱的好。”
他在此地住得十几年,对一草一木了如指掌。
有时闪身躲进一间空屋,有时躲在大立柱之后,转来转去,常人早就绕花眼了。
亏得何有终身法奇快,才没被甩脱。
眼看他走到转角,何有终小心翼翼跟过去,却不见他人影。
何有终暗道不好,背后一凉,紧接着微微一痛。
他头都不回,手脚并用地窜出三尺远,还是被剑尖划破了一条一寸伤口。
东风从近旁的荷花缸之后走出来,哈哈一笑,说:“不愧是栀子花仙,这都躲开了。”
何有终眼露精光,怒视着他不响。
东风说:“你怕我再出手?”
何有终还是不响,但盯着他泠泠的剑尖看,显然是在提防着。
东风回望一会儿,猛将荷花缸推倒,飞身跳上屋顶。
再接连几跃,他就奔到院外去了。
这荷花缸是个大陶缸,半人高、双臂合抱大小,里面半缸是水,半缸是冰。
要是摔碎了,全院弟子都要给吵醒。
何有终忙不迭扑过去,将那将倒未倒的水缸抱住,就地一滚,卸掉劲力。
又听水缸里“喀嚓”
一响,浮在上面的一层冰,中央碎裂,底下混着冰碴子的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何有终浑身湿透,气得扑到房顶上面。
然而东风已经远远跑开了。
离山脚越来越近,何有终的叫骂之声,仍时不时地从身后传来。
东风跑到一处山坡,要是继续走山路,还有约莫十里脚程,就能见到官道。
但要是从旁边翻下去,虽然陡峭些,却只要再走两里路。
东风一鼓作气,纵身跳下路边。
这里岩石虽然滑溜,却比山上那峭壁要好爬多了。
他仗着有轻功傍身,不必像采药人那样如履薄冰地爬,只消偶尔在旁边石头、树根上借力,稍稍调整方位。
不过一盏茶时间,他已经滑到下层山路。
东风扯过袖子衣摆,匆匆看了一眼。
见白袍子还是一尘未染,他便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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