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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无名指的戒指:“想复婚直说,拐弯抹角这么多。”
卓逍:“苍天可鉴,我可是一直把‘想复婚’三个字写在脑门上,如果不能实现,我会选择把它刻在墓碑上。”
温沉意:“明天就去。”
卓逍话音明显一顿:“什么?”
“明天就去复婚。”
温沉意说:“不是没去过民政局,也不是不清楚流程,再忙总能挤出一个上午,免得总挂念着,影响了工作回头赖我。”
那头没声音了。
温沉意等了一会儿,喂了两声,卓先生没礼貌地直接挂了电话。
也许是突然有工作,也许是手机没电之类,温沉意没有在意,摘下耳机放在一旁,继续工作。
下午加了会儿班才离开,给卓逍发了信息才知道对方是提前下班,已经在家做好饭等他回去。
都忙成陀螺了还提前下班?
带着这个疑惑,温沉意回到家,不想刚打开门就觉眼前一花,背抵着门咔嚓锁上,他被人用力揉进怀里,炽热的吻劈头盖脸落下。
过度的亲昵搅得大脑七荤八素,温沉意被压着深吻,不能躲也不能退,眼神很快涣散,憋得脸通红了才勉强获得喘息的机会:“你怎么了……”
卓逍埋首在她颈边,呼吸粗重,声音沙哑:“做了你喜欢的糖醋里脊,一不小心糖放多了些,不知道你还爱不爱吃。”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温沉意一时缓不过来,被牵到餐桌边坐下,稀里糊涂就开始吃饭,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气氛不对,还是卓逍不对,又或者两者都不对?
未可知的情形持续到他吃完饭,甚至是刚放下筷子一瞬间,他就被卓逍抱起来大步进入卧室。
门一关,摇头摆尾还想跟他亲热的米汤就被无情隔绝在门外。
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得很突然,浴室里的镜子很快被热气蒸得模糊,隐约倒映出一双交叠晃动的人影。
卓逍热情得不像话,也凶得不像话,温沉意招架不住,几次背贴着墙壁腿软地往地上滑,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起来,钉死在墙上。
热水从头顶冲刷全身,不高的温度却将两个身体淋得滚烫。
后来水声停止,而独属于温沉意的水深火热还在继续,只是地点从浴室转移到房间,柔软的床是他被囚困的牢笼,卸下他浑身力气,让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老婆好敏感。”
卓逍咬他的耳垂,喘气声混在粗沉的呼吸里,一股子兽性大发的味道:“怎么没了信息素也能发情啊?”
温沉意闭眼大口呼吸,用艰难攒起来的全部力气将他拉下来,一口咬在他颈侧:“混蛋,到底是谁发情……”
这一夜格外漫长,长到温沉意不知道自己几时睡着。
而睡着的时间狭窄得塞不下一个梦,就被脸侧痒痒的触觉扰得睁开眼睛。
“卓逍。”
他有气无力,用使用过度尚且嘶哑的声音谴责:“你还是人吗?”
“是人,不吵你睡觉。”
卓逍笑着,睁眼说着前后矛盾的瞎话:“但是我需要参考,看我今天穿这套行吗,跟红色背景搭不搭?”
温沉意困得不行,晃眼只能辨认出他身上深灰色的西服套装,根本看不清样式:“搭,你跟什么都搭。”
“是么,可我觉得是不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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