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好没有砸下人,要出了人命,他白老板还得赔人命费。”
白老板叫白发财,他在这一带开了几个小煤窑,都是雇外地的窑猫子来背煤,他一天只骑了摩托车,这里看看,那里瞅瞅,最忙的时候,也就是拉煤的车来了,他过过秤,平时都很闲。
他们背煤的这个窑也是白老板的。
这几天,白老板没有来过,怕是处理东窑的事去了。
六叔又咳嗽了一阵,等停了,才说:“白老板有的是钱,他开了好几个窑,一年能挣好多钱,赔一条命又赔不穷他。”
酸胖说:“旧沟窑的黄老板去年就赔过一条命,掌子面塌了,压了一个背煤的,对方家里来了人,要他赔八千,黄老板一口咬定赔三千,双方僵持了十天,死人都发臭了,双方才让了步,赔了五千,才将死人埋了。”
天旺说:“一条命就值五千?”
六叔说:“那你以为能赔多少?这些人的命,生来就贱,能值五千也就不错了。
动弹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能挣一个,是一个。”
说着,就下了洞,天旺和酸胖就跟了他,一步一步地下了去。
下到半腰,天旺不小心,脚下滑了一下,摔了个马趴。
酸胖就玩笑说:“是不是看到了一个金元宝?慢慢拾,不要急,没有谁跟你抢。”
天旺说:“真是个金元宝,你过来看。”
六叔说:“这趟路上,要是真有金元宝,早就让酸胖给拾了,哪能轮到你?”
天旺起来了,脚脖子却崴了,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来。
六叔听到天旺嘴里的吸气声,回头了了一眼,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就停住步说:“咋了?”
天旺说:“脚脖子崴了。”
酸胖也回了来,说:“厉害不厉害?”
天旺说:“也不咋的。”
六叔说:“你都成瘸子了,还不咋的?这趟你别下了,先歇一会再说。”
天旺又走了几步,果然疼,用不上力,就扶着窑壁说:“那好吧,你们下吧,我真的下不去了。”
六叔说:“你不能停,要多活动,停下来立马就肿了。”
天旺嗯了一声,就见六叔和酸胖下去了。
天旺怕停下来真的肿了,就慢慢地顺着窑壁走。
活动了一阵,不太疼了,但走路还是用不上劲,心里就有些气恼,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怕是背不成煤了,就扶了窑壁,开始往回走。
快到洞口时,听到后面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拧过头,朝后一看,见洞里一晃一晃地像飞着一只萤火虫,他知道那不是萤火虫,那是他们头顶上的矿灯。
他想,他看别人的矿灯是萤火虫,别人看他头顶上的灯,也一定像只萤火虫了。
他便停了脚,等着让路。
那萤火虫一晃一晃地来到眼前,才看清是酸胖。
酸胖跟他哥锁阳一样,能吃苦,力气也大,每次背煤,都走在他和六叔的前头。
他打了一声招呼,酸胖看了他一眼,算是做了回应。
可那目光,却被强大的体力消耗抽去了内容,变得瓷瞪瞪的,仿佛羊死了一样。
让过了酸胖,又看到一只萤火虫,一晃一晃地向洞口摇晃了来,那肯定是六叔了。
他就叫了一声六叔,六叔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猫娃一般。
再看六叔,头上热气旋天,像是刚揭开锅盖的蒸笼。
脸上早被煤灰抹黑了,经汗水一冲,冲出了一道道的沟痕,那牙就分外的白。
六叔每向前迈一步,都很吃力,喘气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沙、沙”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