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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莱斯克莱伯曾经向我提到过这句话。
我看着陈说:“是的,我听过这句俗语。
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说出另一伙人是谁?这又怎么解释呢?”
吉登耸了耸肩说:“也许根本就没有第二伙人呢。”
陈举起了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嘴边,然后有些神秘地说:“康弗西斯说过,‘沉默是智慧之母’。”
我真不知道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警世明言”
不过,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有人知道那一伙人是谁,”
我接道“不过他们晓得其中的利害,知道最好是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乱说。”
吉登警探故意找着别扭“那‘夏威夷人能说个没完’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学着陈的样子,举起了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唇边,故意小声地说道:“卡朋说过,‘脑袋里面的子弹是大嘴巴的私生子’。”
陈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随即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从他的指缝中升起的烟雾像一个问号似的缭绕在他那张刀削般的脸前。
吉登转入了正题,严肃地说道:“是的,确实有人带走了泰拉迈西,后来他们去了废弃的阿拉莫纳车站那里,我无法查出来他们是谁,或者他们对泰拉迈西做过些什么。
不过,她确实到过那里。”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这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在那里找到了一些泰拉迈西的私人物品。”
“哦,是的。”
我记起来了“是不是一些珠子?”
我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以为这和在现场的汽车。
轮胎印一样,是那些警察事后追加的。
吉登解释道:“有一串翡翠珠子的项链,一盒‘鹦鹉牌’火柴以及一盒‘幸福风暴’香烟,所有这些东西我们都拿给迈西夫人看过,她承认是她的东西。”
“她的钱包也找到了,对吧?”
吉登警探点了点头,说道:“一个绿色的皮夹,是的。
不过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克拉克夫妇发现的。”
我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克拉克夫妇?”
这名字似乎在案卷中见过,不过我具体记不清他们究竟是谁?
吉登警探解释道:“就是迈西夫人请求搭车的那对白人夫妇。
他们后来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了迈西夫人的钱包。”
我喝了一口咖啡,随意地问道:“你是最早与泰拉迈西谈话的警察之一吧?在出事的当天夜里,你就赶到了迈西夫人在莫诺阿山谷的家?”
吉登警探点了点头说道:“当时迈西夫人非常固执,她既不想请医生,也拒绝去医院接受检查。
当然,我很清楚在一起强奸案中必要的妇科检查是多么重要,尽管我对她说得很明白,可是她连理都不理。
最后,我想办法说服了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又想法说服了她。”
“汤米当时的情况怎么样?”
“他喝得酩酊大醉。”
这时,陈又插了进来,提醒着吉登警探:“和黑勒侦探说一说布莱弗德上尉吧。”
吉登有些为难地皱皱眉,说道:“你已经很清楚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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