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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绍元嫌恶地甩了甩拂尘,让人赶紧拖下去,自己哈腰绕到荀皇后身后,接过宫人手里的犀梳,亲自帮她通发。
他是正阳宫的大长秋,也是荀皇后肚里的虫,对她最是了解,知她常年为头疾所扰,苦不堪言,恐她因此事惹得旧疾复发,便问要不要请丹药,得了否定的回答,松了口气,又问其他:“娘娘接下来预备如何?可是要送些好东西过去,暂且把人安抚住?奴婢瞧郡主这回是动了真怒,娘娘若是不做点什么提前提防着,怕是要坏事。”
荀皇后却笑,“她要真有这本事,就不会被沈令宜耍得团团转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本宫就奇怪了,沈愈和月扶疏那样厉害的人物,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不顶事的女儿?风骨眼界一点没学到,脾气倒是猖狂不少。
稍有不如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跟个市井泼妇一样。
这些年要不是有本宫给她兜底,她还不知要吃多少苦。
真真就是个花觚,中看不中用。”
崔绍元忍笑,“可娘娘要的,不就是一个花觚?”
荀皇后一顿,斜眼睨他。
崔绍元含笑垂下脑袋,默默帮她梳发。
荀皇后轻哼,收回目光,张开手,就着烛光欣赏自己新染好的丹蔻,许是今天的花汁染得比平日都要好看,她笑容都比往常明媚许多。
“去乐游苑送道帖子,过两日本宫的生辰宴,让那丫头进宫一趟。
陛下那里不必担心,本宫自会帮她说情。
还有那天在乐游苑看过她笑话的几个小女娘,也都一并都请来,尤其是那沈令宜。
那丫头不是爱使小性儿吗?本宫就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好好给她正正骨,让她知道,没了本宫给她撑腰,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本宫作对。”
“回来后再跑一趟东宫,让太子宴会当天必须到场,等那丫头被欺负哭了,就上去哄,务必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跟哈巴狗一样,要她交出玉佩,就再不敢摇半下头。
他要是也敢跟本宫使小性儿……”
荀皇后冷笑,“你就告诉他,他的九皇叔提前回京了,现就在覆舟山上的汤泉宫里,让他自己掂量着办!”
崔绍元厚唇猛地一抖,“广陵王殿下回来了?不是还得一个月吗,怎的现在就到了?”
大惊之下,他手上失了轻重,扯到荀皇后的头发。
“嘶——”
荀皇后皱眉痛呼,一把将人推到地上,“你个老阉奴,梳个头都不会,要你何用?索性把这双爪子剁了丢出去喂狗,别在本宫跟前碍眼!”
崔绍元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磕头告罪:“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肥硕的身子团成一个标准的圆,活像一只拿嘴刨地的王八。
荀皇后嫌弃地啐了口,闭上眼,嘶声揉着那块被他扯痛的头皮,想起晚膳后兄长送来的密报,太阳穴也开始抽疼。
身为荀家人,她对萧妄自是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能生啖其肉,痛饮其血,为荀氏满门雪耻。
可真要她动手,她也的确无计可施。
都说“荀与萧,共天下”
,这“荀”
字还排在“萧”
字前头,仿佛于世人眼中,荀家越过皇权,拿捏天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可“坐天下”
都这般难了,更何况“共天下”
?
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皇帝,甘愿做自己臣下的傀儡?
算不清从哪一辈开始,萧氏和荀氏之间的矛盾,就已经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到天禧帝这一代,就更是剑拔弩张。
莫看他眼下对士族俯首帖耳,背地里的小动作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这两年经他之手扶植上来的寒门子弟,光她知道的,就已不下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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