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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姨母!”
燕燕见阿措沉默,拉住她的手道。
阿措不由得笑了。
“是,还有姑母……”
她眼泪浅,一面说着,一面眼泪就下来了,清澜眼睛也红了。
凌波虽然也眼睛红,但看到这样伤感,更要振作。
立刻道:“好了,都别愁云惨雾了,如今这样好的时候,我还正准备大干一场呢!
等我和殿下说好了,给娘先请个三品诰命,压着叶大人和潘姨娘去给她狠磕几百个响头,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都说贵人贵言,凌波这句话果然就应验。
二月二十七日,梨花宴的前一天,叶老太君状告自家独子叶仲卿忤逆,儿媳潘玉蓉送来的鸡汤中有和她病情相冲的毒药,更有逼死亡媳、霸占亡媳嫁妆、虐待孙女、宠妾灭妻种种恶行。
因为凌波和秦女官早打过招呼的缘故,这件事轻轻被压了下来,没有在京中传扬开,走的是大理寺的公堂,三审过堂,敲定罪名。
将潘玉蓉重刑刺字,充作官奴,流放北疆。
将叶大人一切官职褫夺,发配岭南为罪吏,终身不得回京。
叶大人发配那天,京中一场倒春寒,下起大雪。
三姐妹都很默契地没有选择去看潘姨娘流放,而是去看了叶大人的下场,看他如何跟那些罪犯锁成一串,披枷戴锁,在公差的鞭打和喝骂下,穿着单薄的囚服,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去遥远的岭南。
高高的城墙上,天地之间一片雪白,鹅毛大雪从天上纷纷扬扬落下来,像已故之人给她们的回信。
从叶夫人忍辱去世,到今日,已是整整八年。
曾经覆巢之下的几姐妹也终于长大成人,在价值千金的狐肷披风下悄悄握手,北风呼啸,眼泪却滚烫,哪怕是最沉稳的清澜,手指也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娘,你看见了吗?”
凌波在心中问。
仿佛记忆中那坐在自己床边,伸手来探自己额头的娘亲就在眼前。
她也曾认真教过凌波,不要太急功近利,不要太冲动,要等,要耐心,要一天天刻苦做下去,你想要的结果最终也会到来。
曾经十二岁的,因为潘姨娘克扣梧桐院的饭食,对着一盘子馊菜馊饭痛哭的叶凌波,因为潘姨娘送的劣炭熏得满屋烟而眼睛通红的叶凌波,因为高烧的妹妹想要吃一盒点心都满足不了而满心愧疚的叶凌波,因为姐姐午夜还冒着大雪在外奔走而担忧得跪在地上朝着漫天神佛祈祷的叶凌波,她咬着牙,几乎把自己牙根都咬断地熬过了这八年时光,一步步往上攀爬,追逐着权势,追逐着财富,最终终于将所有的仇人都收拾干净,将所有冤仇都了结在今天。
没有辜负将自己养大的娘亲,也没有辜负那个十二岁惊恐无措的自己。
娘亲,你会不会,也为我骄傲呢?
二月二十九日,梨花宴后,在京中夫人刚在梨花宴上对过消息,开始怀疑叶大人的“调任岭南”
是不是跟叶凌波有关的时候,叶家又传来喜讯。
长公主殿下顾念叶老太君和叶夫人抚养女儿有功,追封已故的叶夫人为二品诰命,又按已故叶家老太爷的官职,封叶老太君为三品诰命,赐鸠杖,同外命妇待遇,能同赴宫宴,又赐牌匾“福泽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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