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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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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一夜劳神,加之吹风受凉,伤口恶化,这才发了烧。
曲鸳说那医馆并不难找,谢九楼遇见第一个就是,于是迎头便进了。
又过个半时辰,提灯服了药,在医馆睡下,鹤楚二人并曲鸳便找来了。
第七歌一直昏睡,中途断断续续醒了几次,被搀扶着下山后先让曲鸳安置到了自己宅子里。
姬差体力不济,昨夜也受了惊,瞧那模样,只怕得等两个姑娘休息好了才能把遭遇同他们说个大概。
几人接了提灯回去,曲鸳给他们安排上四间厢房。
说是厢房,也并不太正经,其实是自家园子里绕池建的四间水榭,两两相通,对面而立。
提灯睡在最好的一间,隔壁是楚空遥,跨过池子,对面便是鹤顶红,鹤顶红旁边则是谢九楼。
第七歌和姬差,在另一处园子。
天将入夜,提灯退了烧,姬差睡一觉也醒了,曲鸳便差小厮丫头到各房去请,说到自己那方的院子里吃饭。
菜齐酒满,除第七歌还在休息,众人都到齐了。
曲鸳做东,旁边挨着提灯,再过去是谢九楼、楚空遥、鹤顶红和姬差,鹤顶红怀里抱着左顾右盼的囡囡。
他们先齐喝了一杯,因着提灯受伤,谢九楼便不让——莫说是酒,茶也不给喝,只让提灯喝清水。
曲鸳见提灯眼馋,偷摸叫了外头服侍的丫头倒了盅酒,趁谢九楼不注意放到提灯面前:“你悄悄喝一盅,不碍事。”
又说起今日找医馆的事,谢九楼先冲曲鸳道了个谢。
曲鸳挥挥手:“不是什么大事。”
又解释道:“我八字官杀重,打小身体不好,也不逢好运道,没投生成个玄者,算命的还说我这辈子就是容易招惹阴东西的命。
因着容易生病,我爹娘干脆在城里扶持了几间医馆,方便我有个大伤小伤随时就医。
这几间里,又数运通医馆最好,日子久了,一报我名字,伙计就知道直接叫大夫出来应诊了,不会差遣些医术不好的来糊弄。”
鹤顶红便笑:“照你这么说,这回你命里是该遇着山上那些脏东西,只不过我们出现,妨碍你招惹它们了?”
曲鸳“啧”
了一声:“我说你这人,不是,你这鸟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好好一件事儿搁你嘴里说出来都晦气似的。”
说起这个,谢九楼倒想起什么,附到楚空遥耳边说了几句,接着,便拿出几张符纸递给曲鸳:“以后若再要上山,夜里碰到不干净的,寻个机会贴到那些东西上头,它自己便燃了。
你收着,也能防身。”
曲鸳接过一看,皱起眉头:“我怎么瞧着,这东西……这么眼熟呢?”
谢九楼心念一动:“你见过这符?”
这燃伥符在当今世道似乎并没几人知晓,除了他们几个,身上还揣着符纸的人,就只剩叶鸣廊。
若曲鸳当真见过,他出现的时间又和叶鸣廊消失得那么巧合,说不定当真能问出点线索。
曲鸳展着符纸来回地看,眉头越皱越紧:“我身边一个家奴,也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
谢九楼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又落下去。
鹤顶红翻了个白眼:“谁想听你说这个?我管你家小厮怎么样呢。”
曲鸳不好意思地抠抠后脑勺:“你别说……他画这玩意儿,跟你们这还是有三分形似的。”
提灯本在一口一口呷酒,听到这话,不露声色地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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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鸳,一个对提灯的滤镜比谢九楼还厚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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