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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唐家或许并不知情,只是按照郑府的需求供货而已,可偏偏近些日子以来南境气候连日炎热,你在与药房刘管事拟定药材采买清单时,故意加了些许极忌温热的药物,商家为了保持药效,运送途中在箱内加满了冰块。”
“所以,那箱子看似硕大,其实药材只占了箱中空间的一半,当把箱中的冰块剔除后,余下的空间,已足够容纳一人。”
郑修文的脸色霎时间由青转黑,阴云密布,谢离尘却容不得他再做反驳,继续说道:
“大少爷与郑庄主在卧房内独处时下手杀人,至于死因我想多半是用绳索或腰带勒住其颈部令其窒息而亡,所以伤痕残留在脖颈上,死后再砍掉头颅使血液不至于四处喷射。
随后你将箱中冰块清理出来,将郑庄主的头部放置于床上,再盖好被褥,伪装成郑庄主在床榻上熟睡的模样,然后将尸身藏进箱中,堂而皇之地在门口护院们的眼皮底下带出,悄无声息,瞒天过海。”
几个护院一瞬间脸色精彩纷呈,一想到当晚他们都曾亲眼目睹郑修文神色淡然地将那只箱子从自己面前带出,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郑庄主的尸身竟然就藏在其中,一个个不禁脊背发凉。
“可是……若将尸体的头颅砍下,即使血液不会喷射,但把头颅放置在床上怎会没有丝毫血迹渗出?一旦渗出,这不就露馅了吗?”
为首的护院不禁问道。
“这就要问问大少爷了。”
谢离尘说着,目光却落到了药房刘管事的身上,“止血药乃是常备药,府中药房早已缺货,刘管事也早已将采购清单呈交给郑庄主,为何此次南境送来的这批药材中,独独缺了止血药呢?”
郑修文嘴角抽搐,还未想好如何作答,谢离尘便继续说道:“恐怕不是南境唐家遗漏了止血药,而是郑大少爷早已将它们用在了别的地方吧?”
“你是说……老爷的尸体被砍头后之所以没有血迹渗透,是因为大少爷将药箱中的止血药都用在……用在了……老爷的尸身上?”
年迈的刘管家声音都直打哆嗦,看样子是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润恭谦、饱读诗书、对待下人也算宽厚仁慈的大少爷,竟然是这副狼子野心的嘴脸。
不仅弑杀生父毫不手软,就连处理起尸体来也是这般从容镇定。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是还有一点不明。”
曹管家思量着说道:“若真是如谢公子所言,大少爷杀了老爷并且带走了尸身,随便找个地方掩埋就是,何必又费力将尸体分尸,抛散在花园的何处呢?”
“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谢离尘答道,“若是直接将尸身处理掉,留在卧房里头颅最迟隔日也会被人发现。
卧房门外的护院都是整夜把守寸步不离,介时众人很容易就会想到,郑庄主是在昨夜里被人杀害后砍头,尸身下落不明,而大少爷是在此期间唯一有机会带走尸身的人。”
“可是如果将尸块在当晚抛散,便会造成郑庄主是在他离开后突然间被人隔空分尸的假象,无非是想混淆视听罢了。”
“只不过,大少爷唯一失算的就是,你本想在抛尸引起骚乱后,趁机返回郑庄主的卧房将头颅偷走,可却没想到,当你赶到卧房时,郑庄主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郑修文的脸色非常难看,似乎谢离尘刚好说到了让他想不通的问题上。
谢离尘的目光锁定人群中的清婉。
“清婉姑娘,事到如今,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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