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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蔻也知道要为人留几分薄面,到底他是堂堂皇子,自己犯懒装样,也不能叫旁人知道,这种生来尊贵的人,最不喜有人忤逆他,他既说是看倒文,那她就笑着附和道:“殿下可真厉害,不像妾身,连正经书都读不好,更别提什么倒文了。”
她越是这样应和着,高宥就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像极了一个昏君奢靡作乐,底下的奸佞却一个劲儿拍手叫好,其实都不是傻子,指不定心里怎么腹诽鄙夷呢。
高宥将书一合,随手丢在一边,在笔架上拣了一支狼毫,开始练起字来。
周蔻琢磨了一下,她刚才的话没什么问题啊,可是四皇子为何还是瞧着不太高兴。
于是她讲这些归结到了四皇子的脾性上,反复无常,实在是不好伺候。
高宥屏气凝神,在桃花纸上落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蔻’字。
其实高宥的字一向不算很好,也和打小东看西学,没正经师傅教过有关,他惯爱写草书,那种一气呵成的淋漓痛快,比字正方圆一笔一划要来的更好。
可要写姑娘的名讳,潦草总觉得不太好,要端正身子一撇一捺慢慢写。
他招了人凑上前,很得意道:“瞧瞧,写得好不好看?”
周蔻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没觉得有哪里好,和她写得差不离多,她私心想着都说四皇子能文能武,皇家御书房教出来的,却原来都差不多。
但她很给面子,连连夸赞道:“写得真好看,只是”
话顿了顿,“殿下为什么要写妾身的名字呢。”
为什么?高宥也说不上来,反正一提笔就想到了‘蔻’字,他实在是喜欢她的名字,蔻蔻,叫上去又亲切又贴心,听着娇娇弱弱的,光念一遍脑海中就能浮现那句‘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的美好缱绻。
但周蔻已不是十三余的少女了,她及了笄,再过两月又逢了生辰,生辰一过就十六了。
是大人了。
高宥将笔递给她,走到她身后,周蔻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手就被他握住了,像刚刚她握墨锭一样,整个臂膀都被牵动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在‘蔻’字底下写了一个‘宥’字。
因她手上撑不住力,‘宥’的左边有一笔歪歪扭扭的,但凑在一起,两个字竟有着惊奇的对称。
身后人怀里的香气钻进了她的鼻子里,那浅浅的,淡淡的兰香中,又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竹香,将她整个身子的包裹住,连带着她的衣角也沾染上了这股香气。
高宥笑道:“你瞧,这两个字多好。”
落在纸上就成了真,白宣黑墨,字字分明,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
但很可惜,那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周蔻没有那样的闲情雅致,那字在她看来也没什么特别,她实在是紧张极了,灯花蹦了一声,她也跟着颤了一下,满脑子都在盘算着这位主儿到底什么时候放她去睡觉。
这样想着,她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高宥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吩咐外头准备热水洗漱,周蔻如获大赦,忙不迭叫莺草进来,拿衣裳拿鞋子,往水房去了。
洗完以后,莺草给她擦头发,忧心忡忡道:“皇妃今晚是要和殿下睡一块了吗?”
周蔻说是啊,耸拉着眉眼,“但今儿个殿下好像心情不错,还拉着我写了字。”
心情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心情好就说明人兴致不错,莺草静了片刻,很同情道:“皇妃,明早奴婢会给你准备好吃的。”
这语气颇有些赴死的意味,周蔻精神不大好,人也倦乏,轻轻唔了一声。
水房只设了一个,周蔻洗完,高宥才进去洗的。
她爬上床,被褥子一盖,很快就睡着了。
高宥精神抖擞,出来时还特地把襟前扣子多解开了两粒,亵衣的带子也松了,他很期待,甚至还有一丝紧张,但面具一戴,蜡烛一吹,谁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轻手轻脚踩上了脚踏,人侧着身对他,他想着该说些什么话宽解一番,绞尽脑汁的思忖道:“你安安心心住下来,其实你不必怕我的,外头传言对我总有些误解,我这人私下很好相与”
他手触到她肩,叫了声蔻蔻,正要俯身,只见人早已经睡熟了。
高宥黑了脸,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颊,没法子,只能规规矩矩躺下。
他一度怀疑人是装睡的,但将她左翻右翻,仍是没什么动静,不禁好奇这人是怎么安心睡着的。
算了,睡熟了没意思,反正来日方长,她还要在这儿过很久很久呢。
第二天早上,日头升起来,厚厚密密的帷帐间也透出了一点光亮,高宥悠悠转醒,见身旁人还在熟睡,便先起来洗漱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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