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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桂枝说好了轮换,怕太太和姑娘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馥梨看向门扉,“刚才哪位夫人进去了?”
“是太太亲近的族妹,少卿府夫人和小郎君。”
方嬷嬷努努嘴,“小孩儿坐不住,我猜等下就要出来。”
话落地还没一刻钟,屋门被大力推开。
只有锦衣小郎君自个儿,身后跟着伺候的婢女。
他人小腿短,跑得却快,一阵风儿刮过似的,嘴里还厉害着:“你能不能别跟着我?烦人,烦人!”
“公子自去玩耍,奴婢就远远看着。”
“看着也不行!
我看见你就烦!”
婢女哪里敢就让他跑了,提着裙裾在拼命追。
方嬷嬷笑着摇头:“来的路上,少卿夫人数落他念书不够认真上进,小郎君闹了好一会儿脾气呢。”
又有好一会儿,少卿府苗夫人出来了。
馥梨待她走远,手里的烤红薯也冷了,此时不说回程更难有机会。
她将红薯塞到左边衣兜,再从右边掏出早准备好的碎银铜板,往方嬷嬷手里一塞。
“哎,这是做什么?”
“嬷嬷,我有事情想禀告太太,要见一见她。”
方嬷嬷神色变了变,掂掂那些钱,“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
要是些针头线脑的琐事,她把人放进去,没准就要在太太那儿落得个不知轻重的印象。
“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想见了太太再说。”
馥梨眸子乌润,强迫自己泛出些泪意,瞧着楚楚可怜。
方嬷嬷叹口气,“我先替你去问问。”
没多久,屋里就传来方嬷嬷喊她的声音。
清幽雅致的静室里,大太太苗斐和大姑娘陆嘉月分坐在竹榻上,中间隔着一张摆放瓜果蜜饯的卷几。
馥梨没料到陆嘉月也在,愣了片刻。
苗斐看她的目光也有些纳闷,是新来的丫鬟吧?长得这般标志,她要是瞧过,心里该有印象的。
“方嬷嬷说,你有事要禀告,是什么事?”
馥梨菱唇动了动,没说话。
苗斐催促,“法会快开始了呀。”
竹榻下摆着几张藤编的蒲团。
馥梨端端正正地半跪下去:“婢子想求太太为所有受过韩管事欺压的丫鬟作主。”
她一开口,苗斐就变了脸色,想叫陆嘉月一未出阁的姑娘家避开着些。
可馥梨语速快,像是心里想过很多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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