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好,伤口不深,擦了药没几周就能恢复。”
贺常君嘱咐。
“但最好还是尽快消毒包扎,伤口结痂前注意不要碰水。”
于锦铭道:“这些我也知道,我来找你是以为你带了酒精纱布什么的。”
“哎呦,我的四少,您当我是变戏法的?”
贺常君穿一件臃肿的长棉袄,两手直往袖子里掏空气。
“今儿不演胸口碎大石,给您变个十八味药材出来。”
苏青瑶噗嗤一笑。
她抬头看向钟表,见指针快走到十点,便说司机在门口等,要早些回去换纱布。
于锦铭想送,被她婉拒。
临别,苏青瑶心弦微动,忽得抓住于锦铭亚麻色西装外套的衣角,轻声道:“巨籁达路876号,徐公馆,号码是1656……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打给我。”
于锦铭勉强送她到餐厅门前,余下的路,她不让再送,他不得不折返。
眉宇之间,似是丢魂。
贺常君眼尖,一下瞧出他心里猫腻,冷声道:“别胡思乱想,人家是有家室、有丈夫的。”
“按你这意思,我和她随便说两句话,就成奸夫。
那你穷得叮当响,没钱留上海,死皮赖脸跑来和我住一块儿,算什么?”
于锦铭手揣裤兜,嬉笑着将话头顶回去。
“公子哥和男娼?”
“少贫嘴,我还不了解你。”
贺常君摘掉眼镜,拿衣角擦水雾,眼珠子上挪。
“你这人,性子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俩读高中那会儿,隔壁女校有个姑娘丢了魂似的追你,天天堵校门,你有跟人家好好聊过?你不是每天翻墙逃的?”
于锦铭被戳中痛处,飞快地笑笑,五指转着小桌上还剩一半红酒的高脚杯,坐回他对面。
“你也太高看我。”
他道。
“我是夜里喝多了酒,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觉睡醒就全忘了。”
贺常君严肃道:“锦铭,航校花那么大价钱培养你,你迟早要去参军,不可能一辈子躲上海。
东三省的局势你也清楚,国难当前,眼前这些,不过镜花水月。”
于锦铭迟迟不开口。
台子上换了对俏丽的孪生姐妹,一搭一唱,往四处抛媚眼。
他看着,笑,在靡靡之乐里鼓掌,彩灯斑斓地吻他的指尖。
再出声,泰然地换了话题。
“常君,她脚怎么回事。”
“幼年缠过足,但应该没缠太久,所以右足无碍。
左足估计是缠得太狠,骨折后没送医,导致后期畸形愈合。”
于锦铭想着苏青瑶泪涟涟的眼,不言。
“女子放足自民国始。
当年孙中山先生就任临时大总统,颁布劝禁缠足文。
可谓女子放足多少年,中国放足多少年。
民国建成后,讨袁、护国、护法,直系奉系军阀打,浩浩荡荡打北伐。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