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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淞简言道,面上既无被夸奖的惊喜,也无半点惶恐。
倒是个寡言不争锋芒的人。
文惠帝看着他,怎么都觉得满意。
直到左手边的学士出声提醒“陛下”
,文惠帝才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殿试分为诗赋与策问两个部分,眼前青年的诗赋斐然,笔下正楷亦清致端直,叫人眼前一亮,读罢只觉畅快淋漓。
假使他当廷即对的策问也能有中上的水准,那么至少能占得二甲前列。
“朕问你,自开国以来大昭便行修养生息之策,然历年各地灾荒不断,国库内的金银入不敷出。
对此,你可有什么看法?”
江瑾淞听罢提问,心神微动。
来皇城之前他有幸得了乡中一位进士的指点,对方向他倾囊相授,特地告知他近几年殿试上的策问都是什么,还帮他条分缕析。
今年的问题与往年相比,似是尖锐了不少,竟直接切入朝中政要。
底下的学士们眼观鼻鼻观心,对文惠帝的心思门儿清。
户部缺有为之士久矣,一个多月前又出了孙进那档子事,如今侍郎之位空悬,户部的那些官吏镇日里光是算簿册分发银两,都已忙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文惠帝此问正是想通过科考为户部招进些踏实能干的新人。
然而今日在江瑾淞进来之前,尚没有哪位士子将此脱离于经典之外的题答得尤其出彩。
非要从矮子中拔高个,赵家三子赵越楼与文家文时之答得还算有些条理,此二人都是世家子弟,自小耳濡目染,虽不免中规中矩,但起码有话可说。
“怎么,江士子答不上来么?”
有一会儿众人都没能等到江瑾淞启唇,学官们心中不由得替他感到可惜。
到底出自寒门见识略短,纵能将学问做得漂亮,旁的还是难以企及。
但江瑾淞眉眼间仍旧沉静,没有因沉默而显出一点局促,这让众人觉出几分端倪。
“启禀陛下,学生斗胆开始解题。”
青年像是从沉思中求得了结果,躬身对着文惠帝一拜。
“自古徭役均伤民本,而民本又关乎国祚,是以开国初期以薄徭役、减赋税为首要之措,于安民立国自有千秋之裨益,”
江瑾淞不紧不慢道,“如今大昭百姓能够安居立业,王朝能够日益富饶,正是因为先皇及群臣有此真知灼见。”
这些话不过尔尔,其余士子亦能讲出。
文惠帝终是觉得他有眼缘,有心提点:“所以你觉得应当保持赋税徭役不变吗?可如此一来,国库终有耗尽之日,到时大昭当面临的局面不堪设想。”
“是亦不是。”
江瑾淞的这一说法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明成四年,陛下推出户牌制,自此天下居无定所之人大大减少,百姓落户耕种。
明成五年,陛下按照人丁数量授田,同时将一部分官田租给豪民商贾,他们与农户缔结租佃契约,至今已有十余年。”
他讲到此处时,文惠帝不自觉坐直了些,向他投以更为深重的目光。
“这十余年来,因着海清河宴,各地人口增多,农户历年向官府登记领的田亩数便增多。
大昭轻土地税,而重人头税,百姓为减少家中负担便选择将土地售出,交付田租成为佃户。”
“长此以往,地主富农占得满野膏田,兼有千室名邑之役。
其中不乏借此敛财者,将田租抬得比官税还要高上许多,又与地方官府勾结瞒报亩数,农户受此侵欺无处伸冤,迭连称苦,于徭役上则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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