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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淞眼中凛然,似是就此燃起了灼灼焰火:“学生窃以为,陛下不若下令重新清算田地,让这些食民脂膏的人补交缺漏的田地税。”
“除此之外,大昭各地富庶程度本就有异;譬如瓜洲是天然的鱼米之乡,素来被称作大昭的‘米仓’;而云州土地本就贫瘠,多受旱灾磋磨,少有丰年。
这两地赋税相同,于瓜洲百姓来说是轻税,于云州百姓却是重税。”
“换言之,学生觉得富庶之地该加税,贫瘠之地该减税。”
“两者并行,或能使国库充盈,百姓亦能有所轻松。”
“以上便是学生的拙见。”
将胸中之言吐尽,江瑾淞再次向上首作揖。
有一瞬殿内众人皆没能反应过来。
江瑾淞的话太深中肯綮,有种青年人直言不讳的锐利,这与官场中奉行的圆融守拙大不相同。
从朝中所行政策谈至民间实况,身居草野反倒让青年生出一双亲睹民生疾苦的慧眼。
学士们看着身形劲挺如青竹的江瑾淞,恍惚间觉得看到了众多熟悉又陌生的影子。
惜才之情油然而生,他们不禁去看文惠帝的反应,生怕青年的言辞触怒了君王。
不想对方合掌鼓动,文惠帝意味不明道:“江瑾淞,你胆子挺大。”
第54章“学生只想若能以已身为镜,照彻朝野,九死不悔。”
江瑾淞站在那儿,殿外洒进来的春光于他眉间铺开大片晖色:“学生只是据实以答。”
“好一句据实以答,”
文惠帝眯着眼看初出茅庐的他,“你可知晓,你今日之言若传出去,有多少人要为此汗颜。”
“有人读书是为平步青云,有人读书是为光耀门楣……总归是各人有各志。
朕有些好奇,你的志向又是什么?”
“学生家门清贫,幼时双亲用劳作月余换来的束脩之礼将在下送入学堂。
说是学堂,亦不过是一位老秀才在村头旧庙中随意设了几张桌子办成的。”
江瑾淞毫不耻于讲出这些事,乡间春日新泥芬芳,天幕悠蓝,那时他最爱靠在草垛上看书。
“彼时学生尽全力读苦读,想的是未来或能考取秀才,白日去田中耕作,晚间去学馆中教书,为双亲颐养天年,便已然知足。”
“后来呢?”
文惠帝听出他话中仍有续言。
“后来年岁渐长,腹中所读之书愈多,两眼所见之事亦愈多。
山川河海,悲欢离合,所闻远不及未闻,学生惊觉过往志向实在太小器。
天赐学生绵薄资质,有幸走到今日这步,学生只想若能以已身为镜,照彻朝野,九死不悔。”
江瑾淞这番话在他退下,乃至于问询过所有士子后,都还萦绕在文惠帝的耳畔,铮铮如顽石相撞。
“陛下,您决定好前三甲的等第了吗?”
眼见得殿外夕阳将落,一位翰林学士出列问道。
文惠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似是极难做出评判。
“状元,文时之。
榜眼……江瑾淞。
探花,赵越楼,”
他顿了顿,“诸卿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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