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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清楚林蕴霏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妇人还是为此感到不寒而栗:“啊?”
一旁的顾易舟却是反应过来其中关窍,对着身后的管家说:“决伯,还愣着做甚,快将夫人扶回房间!”
这下他的态度强硬很多,妇人应是也察觉到了端倪,松开手不再挣扎地离开。
这场故意演给林蕴霏看的戏码终于结束,顾易舟转过头来对她说:“对不住啊,殿下,草民也未有想到拙荆会跑过来,还在殿下面前失了仪态。”
“顾老爷,”
林蕴霏唇边浮起一抹笑,“我道你怎么迟迟不来开门,原是忙着安排了这么多层出不穷的好戏。”
顾易舟的表情彻底冻结:“草民听不懂殿下在讲什么。”
“听不懂?那我便依你的心意将话说得清楚些罢。
今日我与国师来此,势必要从你这儿拿到粮食。”
林蕴霏这一言将两人间的那座危墙彻底推翻。
她说的不是借,而是拿。
作为能听懂其中区别的人,顾易舟阴沉着脸重复说:“殿下,草民府上并没有多余的粮食。”
“顾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呐,今岁开春你不是才从瓜洲运了几百石的粮食回来吗?”
林蕴霏道,“那可是足足几百石的粮食,除非顾老爷府上住了神兽饕餮,不然怎么地也不至于全没影儿了吧。”
见他不语,林蕴霏继续说:“老爷还是想不起来吗?那我再提醒提醒你,当时你亲自去了一趟瓜洲,从玉昌运河的水路直达,再绕路过济州回来。”
“一行人为了掩盖行踪,半夜启程,半夜返回。
有位起早去收网的渔民恰巧撞见了你的商船靠岸,还因此受了惊吓。”
她多说一个字,顾易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忍不住开口打断:“够了,殿下,草民记起来了。”
“哪里就够了呢?”
林蕴霏满意地看着他的假面被摧毁,“顾老爷早年是靠船舶运输发家的,彼时海禁疏松,先皇还未将贩盐纳入官府管辖,你怕是从中牟了不少利。”
其实这仅是林蕴霏的猜想,但顾易舟滑动的喉头让她知晓自己赌对了。
“至于如今你有没有金盆洗手,那谁又能清楚呢?”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昳丽的面庞上艳光非凡,按说该是叫人心驰神往的。
然而林蕴霏的那双眸子如宫殿顶上的琉璃,折射出冷色的光,让顾易舟霎那间想到了威严禁闭的大内皇宫。
他曾经到过那儿,亲眼瞧见一位犯事的宫人被摁在宽板上杖毙。
鲜血横流在石阶上,转瞬就被几盆清水冲刷干净,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
而林蕴霏讲出的那些事实,桩桩件件都足以使他眼前的富贵灰飞烟灭。
顾易舟攥紧了手,不让自己太过露怯:“殿下想要借粮,草民不是不能答应。
但草民亦是花了真金白银才购得那些粮食的,草民是商人,自然有着为商的规矩,不能亏损太多。”
“你的意思是要官府出银子收购?”
林蕴霏明知故问道。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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