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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背后有一颗特别高的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树,因为我印象中他好像一年四季都是光秃秃的。
它的枝干像那种刺裂的荆棘,有点像那种国画里随笔刺出来的硬骨头。
我有时候都怀疑它不是真的树,而是一棵装饰用的黑色塑料竖杆。
但是事实证明,它确实是一棵真树,因为后来我看到有鸟在上面筑巢,还有鸟在上面啃它的树干。
老K说那个扫雪的人是聋子,因为无论谁叫他他都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地扫雪,而当监狱的长官挥手向他示意的时候,他才会低着头走出监狱。
伍德说那个人貌似是一个政府派来做福利志愿者工的。
他说那些人是故意采取这样的策略,做一些平民才会做的事情然后拍一些照片传到社交媒体,以至于在之后竞选某位置的时候得到更多的票权。
老K说的话倒是比伍德说的要可信一点,因为就算是要讨好感,哪个官员会来这么苦的地方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世间好活千千万,要选也好歹选一个物质条件没那么不堪的基层,何至于此?
老K说那个人好像是以前犯了事的一个老头,他因为没有工作,从监狱出来了之后靠在这里做一点基础工作拿一点钱来维持生计。
我没有太在意,在吃饭的时候听着他们的闲谈时,我心里只想着那人有没有好好把台阶上的雪扫干净,因为那样我坐在那里冥想的时腿脚会好受一些。
阿利斯监狱的劳改电子厂和所有的车间下发了第一批工资,这里的工钱是每三个月一次分发。
我拿到了我在监狱里赚的第一笔钱,虽然很少,但是比没有好。
我拿着那个简陋的白色信封,摸着里面薄薄的一沓钱币,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总是跟着我哥混吃混喝,唯一的工作就是做一些兼职的小翻译,时有时无的,而且质量还不保证。
那时我真不会想到,自己人生中赚的第一笔正儿八经的钱会是在八角天空的牢房里。
我逐渐明白了卡洛斯为什么会天天嘤嘤的哭个没完。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年纪太小所以想家,后来才发现是因为监狱里的几个人跟他有纠纷。
那几个人我大概认全了,其中领头的好像是一个叫弗什么的,貌似是一个F开头(我有点听不懂他们的口音,便自作主张地叫他弗兰克,叫多了之后我那个狱室的人便都叫他弗兰克。
)
坐在图书馆的台阶上时,我莫名地想起这些事情。
那个扫雪的人还在扫雪。
他的背有些驼,我觉得那些衣服让他本就驼的背更加低。
他的扫帚是那种用竹编捆成的一把长条,用得太久以至于颜色都开始泛黄,但看起来十分锋利,每一根竹鞭上仿佛都刻有锋利的刃。
他用力把台阶上的冰和雪用竹扫帚的尖端铲掉,就像希腊神话故事里拿着三叉戟的海神,然后再把那些铲成碎渣的雪带到旁边的沟槽里。
他的衣服很厚,看着有我的两个那么多,他的整个脸都隐藏在兜帽下,完全隐藏在阴影里,肩膀看上去压了一座山。
他这么全副武装的,我怀疑他其实是在担心我们这些犯过罪的人攻击他。
他的衣服的颜色是全黑的,但是雪掉上去就变成黑白相间的样子,让我想起我哥以前穿过的一件黑白细碎花纹相间的西装。
那件西装被很多黑色的条纹分成很多小格子,那些小格子里是白色的细碎花纹,应该是那种缩小了的牡丹,只不过是白色的。
我哥在西装外套里穿了一件胸口写着Klevin的白色短袖,看着整个人轻盈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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