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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络绎不绝的马蹄声自东门宫外响起,来者竟有千人之多。
司徒恒正带人巡查到东华道,远远便听到这不同寻常的动静,他抬手示意身后众人停下,继而伏地侧耳倾听,片刻后他便变了神色。
“快,召集人马随我去东门。
去个人禀报圣上,东面有敌袭,请圣上速做定夺。”
——
万寿宴中,禁卫军与江逸尘的人手已经战成一片,元德帝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之意。
他本就有所防备,方才江逸尘那一刺并没有刺中他的要害,只是伤口有些深,血流的多些罢了。
原本两方人马僵持不下,但后来有了司徒宏等武官的加入,元德帝一方便渐渐占了上风。
江煊见状便扬声道:“康亲王,战局已经明了,还不束手就擒?”
闻言元德帝却在众人身后皱起了眉,江逸尘筹谋多年,怎可能如此不堪一击?偌大的皇宫,光是守卫就有上万人,若只是眼前这点人手,江逸尘哪来的自信造反?
就算他是想要擒贼先擒王,但光凭这点人马,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将他拿下。
更何况,再多些时间,附近的守卫都会前来护驾,到时,他更加没有胜算。
果然,江逸尘听到江煊的话后,顿时冷笑开来:“呵,束手就擒?四皇子也是习武之人,难道不曾发觉自己已经与普通人无异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又瞬间变了脸色,尤其是在场上战斗的司徒宏等武将,他们方才便隐隐觉得气力消散的快,却原来,并不是他们的错觉,是江逸尘对他们动了手脚!
“你!
怎么可能,你何时动的手脚?”
江逸尘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笑道:“不过是在酒水中加了点东西,对普通人也没什么用,只是会让你们这些习武之人使不出武力罢了,这可不是什么毒药,银针自然也测不出来。”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将士忽然闯入万寿宴,见到万寿宴上混乱的场景时,竟一时楞在了原地。
元德帝见他身上战甲有皇宫东面的标志,便沉声问道:“你是来护驾的?其他人呢?”
那将士顿时回过神来,吓得扑通跪地:“回禀陛下,皇宫东门有千人来袭,司徒大人已经带着其余人马上前迎敌。
小的,小的是来禀报陛下的,不知后头是否还有敌军,特来请陛下定夺。”
“哈,江逸霄,今日要束手就擒的人,怕是你吧。”
——
皇宫东面的杀喊声不绝,司徒恒浑身浴血宛若杀神,手起刀落间便是一颗项上人头。
打斗间他已经知晓这千人是康亲王的私兵,此番进宫便是来助康亲王造反的!
想到万寿宴中的元德帝和家人,他手中的刀挥舞地愈发迅速。
御林军与康亲王私兵人数上相差无几,也是司徒恒足够勇猛,这才略微占了上风,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定能平掉这些叛军!
东华门的青铜兽首上沾满了鲜血,康亲王私兵铁甲上黏着御林军的碎肉。
司徒恒横刀斩断三根刺来的长矛时,后心却突然传来冰凉的刺痛——他一直视为兄弟的副将陈平,正握着他当初赠予的短刃,刀柄刻着“忠勇”
二字的匕首,此刻全数没入他的皮肉。
“大人,对不住。”
陈平溅满血沫的脸在夜色中有些扭曲,“权势地位,谁不想要啊。”
司徒恒踉跄后退,身上的战甲被鲜血染的发黑,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与痛心,嘴唇蠕动间,就被几根长矛同时刺穿了身躯。
“大人——”
司徒恒最后的视野里,自己喷溅的鲜血在夜幕中绽成红莲,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闪过。
“阿恒,你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未来可莫要辜负了陛下亲赐的‘镇国’二字。”
“娘的好大儿,当真是丰神俊朗的很,肯定叫姑娘们看呆了去。”
“哥,走啊,我们去郊外赛马!”
“阿恒哥哥,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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