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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门这日,容熙华和霍昶早早起来梳妆打扮,同乘马车往容府而去,后头跟着抬着各色礼物的丫鬟小厮。
可刚到容府门口,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你们也不用拦我,我只说几句话便走。”
“我自知家境寒微,出身不显,也只是国子监一名穷学子,赖得父母兄嫂省吃俭用、卖些针线绣活,才将我养育成人。
我从不敢妄想能攀上容家这门亲事,幸得容老爷赏识,才与容小姐定下婚事。”
“我知容小姐心底定然是看不上我一介书生,才琵琶别抱,嫁入高门。
我人微言轻,不敢有怨。
可容府也不能欺人太甚,未先退亲,便将容小姐另嫁他人。
家母得知这一消息已经气病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来向容府要个说法。”
姚文安站在容府外,一脸备受欺辱地大声斥责容府一女许二家,边上早已围了一圈百姓。
听了这高门大户的秘辛,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我说呢,镇北王府有钱有势,世子的婚事竟办得如此匆忙,看来是容府攀上了门更好的亲事,这才迫不及待把女儿嫁过去。”
“哼,看来那容小姐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家闺秀!
说什么给镇北王府老夫人冲喜,只怕是容家小姐早与世子珠胎暗结,瞒不住了才匆匆找了个借口办了亲事。”
“你这话就有些武断了,我见过那镇北王世子,生得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非得强娶有婚约的容小姐。
恐怕是这书生穷急眼了,故意攀诬,好换几两银子买笔墨。”
听着周围人大多数都在指责容府,心中得意。
他被容府强行退婚后,心里很是懊悔,怕容府倒打一耙,说他不检点勾搭容二小姐,坏他名声;又怕夫子因此对他有成见,不再像从前一样用心指导,影响将来科考,为此心急如焚。
得知容大小姐竟转头便嫁了镇北王世子后,便明白过来,原来是容府想要攀上镇北王府,才自导自演了那出戏,为的就是想一脚踹开他这穷书生。
他前思后想,才想出了应对之法。
只要将脏水泼给容府,他不仅不会因退亲而名声受损,还能博得众人同情。
夫子也会更加怜惜他,加倍用力指导他学业,将来在仕途上还能助他一臂之力,此乃一举两得之计。
外头姚文安的装腔作势和百姓们的议论,都清晰地传进了马车内,容熙华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她没想到姚文安居然挑这个时候闹事,还一个劲的往她和容府头上泼脏水,简直无耻至极。
她都不敢去看霍昶的脸色,再让姚文安掰扯下去,容府私下换亲一事怕是要传得沸沸扬扬,到时不仅她在京中颜面扫地,还会连累王府丢脸。
容熙华再也坐不住,噌的一声掀开帘子出了马车,指着姚文安大骂:“你是哪里来的穷酸说书匠?竟敢跑到容府门前来编排是非!
前些日子你上门自荐要做我父亲的幕僚,我父亲随意考校了几句,你答得前言不搭后语,被我父亲婉拒。”
“可他看你可怜,还是给了你些银两好让你糊口。
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骂我父亲不识英才。
见我妹妹貌美,非要攀亲事,还写酸诗攀诬我妹妹,我妹妹气得差点自尽,父亲才将你轰出府。
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竟然又跑来诋毁我妹妹的名声。”
“大家可千万别相信他的话,我妹妹从未与他订过亲事,他那副穷酸相压根不可能是国子监的学子,可见此人满口恍惚,并不可信!
来人!
把他送去官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乱编排,坏女子名声!”
容府看门的仆人立刻上前钳制住姚文安,要将他押送官府。
姚文安见周围百姓对他寒酸衣着指指点点,顿时后悔自己为了博取同情故意穿了最旧的一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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