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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能进国子监,是夫子可怜他才慷慨相助,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夫子牵扯进来。
没想到这容家大小姐也是个厉害角色,三言两语便把他们二人的婚事安在了容二小姐头上。
此时他若是再开口,说与他定亲的是容大小姐,旁人便更会觉得他说谎。
况且两人的定亲信物都退给容府了,他想再做文章都难。
百姓们见容熙华说的有理有据,姚文安此刻又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顿时转了话风:“原来这是个想骗财骗色的登徒子啊,亏我刚才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还差点信了他的鬼话,真是心术不正。”
“我早就觉得这人不对劲了,容府与镇北王府可是早有婚约的,怎么可能像这登徒子说得那般,是容府嫌他穷才另攀高门。
况且,容府如此高门富户,怎么可能与这等穷酸做亲家,谎话张口就来啊,只有傻子才会信!”
“是啊,这人怕是不知道容府有几位小姐,只是昨日碰巧遇见了一位,见色起意想与容府做亲家,被拒后恼羞成怒。
又恰好听闻前几日容府与镇北王府结亲,这才编出了这么一个容家小姐嫌贫爱富的话本子来。”
越来越多的人骂姚文安白眼狼、恩将仇报,容熙华微微松开满是冷汗的掌心,若不是她方才急中生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就是她和容府了。
而以容康那利欲熏心又极好面子的做派,只会迫不及待把容熙华推出去承受骂名。
王府本就觉得她是个冒牌货,更不会出手相帮。
到那时,她名声尽毁,只有死路一条。
“慢着!
我有证据!
能证明我没有撒谎!”
被容府下人押着的姚文安突然挣脱钳制,从怀里拿出个耳坠来,“我确实与容二小姐有婚约,这耳坠便是我与容二小姐的定情信物。”
人群再次哗然,姚文安冲着容熙华得意一笑,这耳坠是那日容小姐扑在他身上时不小心掉的,容家管事把他的八字等定亲信物扔在地上,他当时气急了,一股脑把东西收好,回家才发现了这只耳坠。
他本想拿这耳坠去换些银两,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容熙华不是说他故意攀诬容府吗?那他便拿出容二小姐的贴身之物,证明二人有婚约,只要让容二小姐出来当面对峙即可。
而刚才容熙华那番他见色起意、故意攀诬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众人便会知,说谎的不是他,而是容熙华。
那他便可扭转眼下这对自己不利的局面,避免被当做登徒子押送官府。
可他没得意多久,一颗花生仁便从马车内飞出,精准地打在姚文安的哑穴上,他疼得张口惊呼,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姚文安顿时脸色惨白,无比惊慌,连手上的耳坠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只一个劲去掐脖子。
只因那花生仁极小速度又极快,压根没人注意到,只看到姚文安如突发恶疾般扔了手中所谓的定情信物,又使劲掐自己,众人都面露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撒谎!
大家千万别信他!”
一名衣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捡起姚文安落在地上的耳坠,声泪俱下地控诉:“诸位有所不知,我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只因这登徒子见我貌美,且家私颇丰,便随意买了只耳坠,说我已与他定亲,害我坏了名声,我父亲不得不将我许配给他。”
“谁知他狼子野心,竟害死我父亲独吞我家家产,又把我卖进青楼,如今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今日见他又想故伎重施,逼着容府嫁女,我实在是不忍容府小姐跳进火坑,这才不惜自揭伤疤,揭穿他的真面目!”
姚文安口不能言,只能怒目而视。
百姓们见那青楼女子哭得伤心,经历又如此可怜,立时撸起袖子要为她讨回公道,抓着姚文安便一顿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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