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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虽有些犹豫,但见谢昭愿暂时没事了,便也就放心了,匆匆离去报信。
沈如昀又与老夫妇寒暄几句,便也借口有事离开了,屋内只剩下秦安澜和谢昭愿。
老妇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走进来,看着沉默的两人,笑着说道:“小两口就别赌气啦,这媳妇受了伤,做丈夫的可得多担待。”
谢昭愿一听,刚想开口否认,秦安澜却抢话道:“您说得是,她就是太不听话,总是不让人省心。”
谢昭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安澜,后者却装作没看见,继续手上的动作。
上完药,秦安澜坐在一旁,冷着脸道:“这次算你运气好,碰上回京的沈如昀,下次可没这么好命。”
谢昭愿轻哼一声:“我谢昭愿从鬼门关都能跑回来,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今日只是一时大意。”
秦安澜嗤笑一声:“还嘴硬,真有本事便不会在此地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着嘴,屋内的气氛竟没了先前的凝重。
待谢昭愿伤口包扎妥当,秦安澜似是这才长舒一口气,严峻的脸容浮现几许放松之色。
这时,老丈和老妇走了进来,老丈端着一些清粥馒头走进屋,老妇手里则是捧着一些干净的衣物。
老丈满脸的和蔼可亲:“这些日子遭了灾,家里也没啥好吃的,只有一些粗茶淡饭,委屈二位了。”
老妇接着说:“是啊,这是俺们孙女的衣裳。
虽是粗衣,但都是干净的,姑娘便将就换上吧。”
秦安澜上前帮忙,淡淡道:“老人家客气了。
叨扰二位老人家,该抱歉的是我们才是。”
说着,他摸了摸腰间,没翻到银钱,便扯下一块白色玉佩放在桌子上。
“出门太急,未带银钱,这块玉佩便算是答谢二位的酬金吧。”
“不不不,几顿粗饭罢了,万万使不得。”
老丈放下吃食,连连摆手,拉着老妇便准备出去。
“阿婆留步。”
谢昭愿喊住老妇,微微笑着请求,“我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还请阿婆帮我换下衣服。”
老妇一愣,看了看面露不自然的秦安澜,瞬间明白了什么。
“行。”
谢昭愿笑着看向秦安澜,只见他脑袋一昂,大步跨出房间。
内屋中只剩下谢昭愿与老妇,跳跃的烛火闪着朴素的光芒。
烛光摇曳,昏黄的光影在老妇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跳跃闪烁。
老妇的目光落在谢昭愿那染血的衣带上,双手轻轻解开,口中念叨着:“姑娘,你这伤可不像是普通的磕碰。”
谢昭愿低头看向臂膀上那包扎好的伤口,脑海中不禁浮现方才秦安澜那紧张担忧的画面,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
老妇将粗布衣裳抖开,继续絮叨:“那郎君嘴上凶巴巴的,可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往你这边瞟。
老婆子活了六十载,还没见过谁上药时手抖成那样的,偏偏还要冷着张脸训人。”
谢昭愿的指尖下意识地蜷进掌心,窗外传来木柴燃烧时的劈啪声。
秦安澜正在院中与老丈交谈,那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夜风,时远时近,她的思绪也跟着飘远。
她很想否认老妇的话,可不知为何,喉咙像是被堵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您看错了。”
最终,她听见自己干涩地挤出这几个字,“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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